“麴义此人颇有心机,可用,但不可大用。”
这是楚飞去找麴义前王越说的话,这老头儿象个人精似的,似乎知道了楚飞的心思,提前来说了这么句话就走了。
楚飞有点明白王越的意思,联想起自己记忆中的麴义,到也不觉得什么,只能说这个人还是有大才的,要不然也没有骄傲的资本了。
其实楚飞找麴义无非就是利用丁原这个突破口来暂时的留住他,要说让他完全成为自己的人还不可能,自己的实力还不够说这样的话,还没达到让人低头称主公的资本。
当楚飞把意思说给麴义听后,他沉默了许久,只说考虑一下,不过楚飞也没太介意,这就已经够了,他相信只要丁原能给自己安排个出身,这家伙一定会留下来的。
不过同时又想,如果这件事放在颜良身上呢?估计那厮会马上点头答应吧。
一夜无话,楚飞也睡了个略微安稳的觉。
清晨,用过早饭,楚飞就去了石牢,一路上就在琢磨为什么小萍儿给自己送饭来的时候怎么笑的贼兮兮的,不过怎么想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进了石牢,楚飞没理会那个昨日里被裹脚布侵犯过的家伙,径直走到了唐周的面前坐了下来,这家伙精神已经十分的委顿了,到是旁边的裴元绍依然精神满满的,好象昨夜里睡的还不错。
“唐先生,昨夜睡的可好?”
楚飞似乎特别喜欢折磨唐周,笑嘻嘻的说着这另人生气的话。
“呃少将军,不知少将军要如何处置我等啊。”唐周一见楚飞就跟见了亲爹一样强撑出笑脸说着。
“唔,处置你们?我还没想好,这样住着不是挺好吗,有吃有喝的。”楚飞挠了挠头故作茫然的样子。
“你要杀要剐你给个痛快话,老子是不会怕了你们的。”没等唐周琢磨怎么说呢,一旁的裴元绍沉不住气了,声嘶力竭的吼着。
楚飞用力的掏了掏耳朵,然后有些不屑的看向裴元绍:“你是个俘虏啊,俘虏就应该有点俘虏的觉悟吧,我给你们吃喝就算不错了,还要求这要求那的,我还得供着你们不成。”
这一通连珠炮把裴元绍呛的满脸通红,丝毫不理旁边一个劲儿给他使眼色的唐周咆哮的喊着:“有种你就杀了老子,有种你就杀了老子,老子要是眨下眼睛就不是裴元绍。”
听着这吼声,楚飞突然站了起来,退后了两步饶有兴趣的看着他,好半天都没说话,就那么一直看着,似笑非笑的。
裴元绍起先还能喊两嗓子,可被楚飞盯的时间长了就有点毛了,他实在想不通眼前的这个少年到底要做什么,就连一旁的唐周也有点懵了,楚飞的举动确实让他们猜不到接下来会如何。
“老子已经骑牛出函谷关了,你就别老是糟贱人家了。”楚飞说着走上前来,伸手解开了唐周和裴元绍身上的绳子:“不要老是死啊死的,自己的命是最金贵的,为什么要看轻呢?”
楚飞这番话没有对着任何人说,就好象是在自言自语一样,唐周两人都愣住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活动着自己的手脚,被捆了一天一夜,全身都麻了。
“二位随我来吧。”楚飞说完看了一眼那边角落里还硬挺的家伙就率先走了出去。
二人一看马上跟了上去,觉得这应该是好事,如果要杀自己何必要解绳子呢。
出得石牢来,他们才发现这门口居然连个守卫都没有,山上的人都在忙碌着建造房子,根本没人搭理他们,时不时有人从楚飞面前走过,都低头很尊敬的称呼一声少将军。
每过去一个人,楚飞也都笑呵呵的跟他们说几句。
唐周和裴元绍跟在后面越看越是惊奇,实在想不明白这个只有十几岁的少年怎么会有如此的威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