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就是武泉迁过来的,老楚家对他们有救命之恩,算起来这都是第二次了,时不时的交谈中就讲起了往事,听了这些后这家伙才放下了心。
“我想麴兄也应该听说了一些,想家父当年也是嗨,过去的事了不提了,不知麴兄日后有何打算?”
“嗨,少将军不知,义本居与凉州,听闻鲜卑近年来多有侵扰我大汉边境,想着要到冀州去投军以抗外敌,却不想在这里碰到了这件事,还受了如此重的伤,实在是惭愧啊。”麴义一脸悲色的说着。
楚飞此时脑子里转的飞快,他在搜索记忆中的关于麴义的资料,但能想起来的也就是这家伙弄了个先登营,界桥之战时大放异彩,好象有野史说这家伙比较骄横后来被袁绍弄死了,但演义里却说是被赵云所杀,谁杀的就不管了,关键这是自己来到这个时代碰到的第一个有记载有名号的名将,怎么才能抓到手里是正事,不过看这家伙说话的样子好象不会情愿留在这里啊。
“唔投军到是不错,不过我看麴兄还是先在我这里把伤养好再说啊。”
“这却是要叨扰少将军了。”
“说什么叨扰,要不是麴兄有伤在身,我真想和你喝上两大碗,象麴兄此等热血好男儿问世间又有几人。”
楚飞这小马屁一拍上马上让麴义涨红了脸,连连摆手称惭愧。
到了中午头小萍儿就准备了饭菜,虽然简单,到也可口,楚飞留了麴义一起吃了午饭后就让他回去休息了,毕竟受了很重的伤,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下床走动也多亏了长年习武攒下的个好身体了。
午后,楚飞才发现山上的人少了很多,一问才知道,曹独眼儿和一只耳每人带了一部分人赶去了那两个被毁掉的村子那帮着收粮去了,连王越老头都跟着去,这老家伙还真不是个安分的主儿。
按照前任楚飞留下的记忆打了套拳后,楚飞赤膊站在山头上望着远方的大地,任清凉的山风吹着感受那一丝的凉爽。
脚下的这片土地在两千年后的繁华是现在人想象不到的,自己稀里糊涂的就加入了穿越大军成了这古人,在以后会不会也成为有历史记载的人呢?如果有史学家又会如何评论我呢?
这两日来不管和王越还是山上的人,或者后来碰到的李彦以及麴义,楚飞都有种不一样的感觉,自己在变,是思想在变,变的越来越符合这个时代吧。
正胡思乱想着,板儿牙贼头贼脑的跑来了。
“少将军,夏屋山来人了,说是要见您谈笔生意。”
夏屋山?他们来人干什么,楚飞记得夏屋山,这是他们句注山东面的一处大山,山上同样啸聚了一伙人,人数好象比句注山还多,从实力上来讲其实是要强与句注山的,听说他们和内地一些大家族保持着什么生意上的往来,而且还和附近一些县治都有着关系。
不过虽然是这样,句注山从来不和他们打什么交道,他们来干什么呢?楚飞有些疑惑。
“他们来了多少人?”
“就三个,那个带头的说是他们的三当家。”板儿牙答道。
“走,去看看。”楚飞琢磨着这可能没什么好事,如果是好事应该是他们大当家直接出马,何至于只派个三当家来,看样子人家就没瞧得上自己。
楚飞这里虽然简陋,但是用与专门会客的地方也有个大厅,只是平常根本用不上而已,堂上此时坐着三个人,上首位上那个长了个猴子脸,三角眼让人一看就不舒服,在他下面俩人就比较普通,很是健壮。
楚飞来了板儿牙给介绍了一下双方就落了座,原来这个人叫侯能,长的还真想个猴子,楚飞心里想着但脸上依然是和煦的笑容。
“不知三当家大架光临我句注山有何指教。”
“楚家小哥儿,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