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坐了一会儿,聊了聊天,尹智厚随意看了下表。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两个多小时了。
觉察到尹智厚看表的动作,李宰贺连忙说:“我去看一下哥醒了没有。”
同是轻开了一点门又关上,李宰贺摇着头走回来:“哥还没有醒要不下次吧?现在已经很晚了。”
“那好吧,只能这样了。不过你哥他睡那么久,身体真的没事吗?”
“没事的。”李宰贺一脸肯定的微笑。
将尹智厚送出了巷子,亲眼看着尹智厚驶车远去,李宰贺阴沉下了眼神,叫过一旁站在巷口处的混混吩咐道:“就是这个人,如果他以后在我不在的时候来了的话,给我想办法拦住他,并第一时间通知我。”
“明白了,老大。”回答的人是原来这一带的小头目,满脸谄媚。
“还有,不要再让我屋子里的那个人逃出来了,如果再有下次后果你们知道的。”
“知,知道了!绝对不会有下次!”原小头目心中清楚,眼前的人虽然年轻且刚到道上不久,可狠辣的手段已是道上闻名,自己便尝过了他的厉害。至今一想起,仍又恨又打从心底颤抖。
前两天那人突然被他带过来,叫自己与一帮兄弟看着。原本以为一个病人,还是得的这种病的病人不会难看守,大家便逐渐懈怠了,却不想一个疏于防范竟被逃了出来。
那时李宰贺当场便当着众人的面打死了那个当时当班直接看守的人。这可是一起几年的兄弟呀!在场的其他人皆心里恨得咬碎了牙,却无一人敢支声。
看着眼前又谄媚又恐惧的人,李宰贺心中冷笑,以为自己不知道他们这帮人心中的恨意吗?只是不必去理会而已。棋子就是棋子,便是用尽了就丢了的存在,恨又能如何?不照样得乖乖替自己办事不敢二话。
根本不去在意自己转身后,那小头目的表情脸色会变得怎样,李宰贺往回走着继续想着自己接下来的事情。计划外自己的住处已提前暴露了,看来行动要加快了,不然说不定会被发现自己做的事。
回到家里,电视机还在放着。顺手关了电视,在安静下来后异常明显的碰撞声中,李宰贺来到了房间前,“怦”的一声打开了门。房里,是缩在墙角瑟瑟发抖的,紧咬着唇却忍不住泄出为不可闻的“呜呜”声的——李民夏。
房间里的窗已被用厚木板铁钉封住,只留出了一点空隙可以看到外面,但绝允许不了一个成年人通过。
“哥,怎么安静了?”在李民夏惊恐的目光中,李宰贺慢慢踱步过去。“呵呵,刚刚那么大的动静,难道是弟弟听错了?可惜呀,智厚哥已经走了。各个要原谅弟弟喔,现在还不能让你们见面。不过,很快了,很快弟弟便会让他来陪哥哥了。”
李宰贺边半哄着弯身抱起了哥哥,李民夏惊恐得连挣扎都轻微,李宰贺很轻松地便将李民夏抱回了床上。感觉到怀中哥哥对自己的恐惧,李宰贺眼中划过一丝受伤与阴郁。
“哥,为什么要逃呢?”双手撑在对方身体两旁,将人固定在身下。“明明还没病时,很疼弟弟的,现在居然想要逃离弟弟身边。弟弟哪里让哥哥怎么害怕了?”
“是因为这样吗?”轻轻地迷蒙着神情询问,李宰贺的手伸向了李民夏衣领的纽扣。
察觉到了对方的意图,李民夏突然剧烈挣扎了起来。一个不注意,他的手被李民夏大力拍开。李宰贺也不恼,轻声笑着先一只手将李民夏的双手扣住,置于头顶。留了个心眼,才复又压上去。
另一只手开始缓缓解开纽扣,李民夏满是j□j痕迹的胸脯,慢慢地暴露了出来。
李宰贺的眼神逐渐变深,变得似有一点病态的疯狂:“你知道吗哥,几年了,我想这样做几年了,但我一直忍着,与你兄友弟恭。可你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