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上,具宅
受昨晚的“胜利”影响,具俊表一大早就有着好心情——“啊嘁!~”被正在大力刷牙的金丝草诅咒着,具俊表大大地打了个喷嚏。
是有谁在想我吗?具俊表正自恋地想着,一个声音打断了他。
正倒茶的女佣的手抖了抖,被具俊表的喷嚏声惊吓到,而不小心把茶倒出了杯外:“对,对不起请您饶恕我!”倒茶犯错的女佣,颤着请求。
“什么?”仍在好心情中的具俊表,不在意地反问。
看到少爷平静的反应,管家不由惊讶:“!您是感冒了吗?需不需要请金医生来?”
具俊表竖起根食指,左右摆了摆,一脸enj一y的表情:“恩~什么感冒呀,我状态超级棒。给我备车,得赶紧上学去了~”
“!!,您是说这么早吗?”
“学生去上学怎么会嫌早?你不知道有句俗话说,早起的虫子会早死吗?”一想到待会回到学校后,又会有人能供他消遣,具俊表的心情不由得更加愉悦。看了眼窗外:“呀,天气真好呀~”
听着少爷的话,管家跟着望了眼窗外,却只见天空乌云密布,雷电交加。再回过头来,看着愉悦地离去的少爷“!!!”管家的身体不自觉地抖了两抖。
回到学校后,具俊表便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坐在闭路电视前,“观赏”自己设计的恶作剧,在金丝草身上的成效。在看到金丝草抓狂时,更是忍不住哈哈大笑。
看着具俊表的表现,站在酒吧台前的苏易正与宋宇彬无奈地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而后一起三言两语地数落起具俊表来。
“以德报怨,应该就是他这种状况了吧。”
听到这里,具俊表终于忍不住了:“什么以德报怨!这都是我对她表达感激之情的方式,要不我为什么对这种低下的人做这种无聊的事啊。”
听到具俊表的“道理”,苏易正在心里翻了翻白眼:“一般的人被这样对待,都不会觉得感激的。”
“别说了!智厚那小子不在,换你来挑我的毛病了吗?”
听着具俊表如此说道,苏易正知道再多说也无益了,只好顺势转移了话题:“真的,那小子怎么又不见了?”
“从南海回来后,‘不知道’为什么,完全陷入忧郁状态了。”宋宇彬回答着,声音低沉。
望了眼无知无觉的具俊表:“又是为爱伤风呗,还有什么”苏易正一脸唏嘘。
“喜欢的话,直接出手抓住就行了呗!有什么困难的。”具俊表满脸无所谓地发表完自己的意见,便又投入到了闭路电视中。
世上的事情岂是这么简单的?“呵!”那么,但愿你是这么说的,也能这么做。宋宇彬略带嘲讽地笑了声,便回头与苏易正聊起了其他,不再理会。
这个一天对于具俊表来说,是愉快而飞逝的,但对于金丝草来说,却是漫长的。
好不容易挨到了下午放学,金丝草逃也似地离开了校园中人流多的地方,来到了偏僻的树林。
是智厚前辈吗?在小提琴的乐声中,金丝草寻找着。琴声一如初遇时那般优美动听,却又比那次有着更多的忧伤前辈怎么了?
听着,想着,走着。终于,在琴声乍然而止时,金丝草也看到了尹智厚。
原来,是琴弦断了——而尹智厚左手的食指,也被断掉的琴弦划伤了。
看着断掉的琴弦,一种无法言喻的挫败感在尹智厚心中油然而生,不可抗拒。带点烦躁地把琴扔在一旁的椅子上,垂着头颓然地坐下。
他以为这附近是没人的——没人会看到如此狼狈的他,然而,身旁响起的落叶被踩到的声音,否定了他的想法。
是谁?有点茫然地抬起了头,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