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感受到那一种粘附和黏糊的,快乐肉感的。
一晚上做了几次爱啊,孔瑜雀觉得自己的花心部分,已经变得迟钝了。
“嗯嗯,干爹,你真猛烈,像是尥蹶子的大公马儿。”孔瑜雀,需要那一种惊天动地的刺激,来让自己感受到的快乐的。
她此刻是,只是觉得房间里很热,还一阵阵的感到心情很急躁,一种无法排解的之花,让她用拱起来的身子,对付这个男人的。
她的话让男人,震颤激动不已。
又闻到了那种奇特的幽香。
秦家英顿时明白了——这是这个漂亮女人,美女身体里,特有的气息。
他们做了那件事,并且一直在做;起初进入的时候,秦家英还快速抽和插了几次;然后如同和风细雨般地,在女人花心口,出出进进,缓缓而动
最好的急风暴雨到来的时候,她在他身下,用凄厉的呻吟声,呼唤最深入肺腑的快乐。
“嗯嗯,干爹,多重刺激下,我是要受不了了,啊嗷嗷嗷”孔瑜雀大喊着,在一种水乳交融的中,两个人都进入极致的顶峰了
事情完成后,她却趴在男人身上,裸身,不住地哭泣。
男人怜爱地轻柔地抱住她,喃喃地道:“瑜雀,你心里担不住事儿,你这个小女人,没事,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了。”
秦家英穿了衣服,要打算离开的时候,她觉得震颤,继而浑身猛地一颤,抱住了他。
“丫头啊,我该走了。趁着省城的领导们早上上班的时候,把他们堵在家里了,好好说一说我这事儿。也好办事,好送礼。”秦家英说着,转身,松开搂抱着孔瑜雀的双臂,动了动身欲起。
孔瑜雀,却是死死抱住男人不放,颤抖着。
秦家英感觉得到,女人孱弱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心里变得于是慌乱,看了一眼美女,慢慢的闭上了眼皮。
孔瑜雀从身后抱着他,拿只白嫩纤而细的小手,抚摸着他的头发。
他想,她和他,也许是最后一次,也许不是,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曾经是得到了她,这就足够了。
男人腾身坐起,俯下身把她抱在自己怀间,深情地说:“美女啊,我该走了,这事儿重要,关系我的身家性命,美女啊,你长得真是好看。”
“真的么?是不是故意讨好我,让我高兴?”孔瑜雀,半躺在他的怀里问。
“呵呵,丫头,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走了啊。”秦家英苦笑着。
说话间啊,孔瑜雀的手机响起来了,是队里打来了的。
“瑜雀,快点,有马佩的消息了,你赶紧来增援。”康盛说。
孔瑜雀没值夜班,康盛副队长,负责刑警队的夜班工作。
“好,马上,马上啊。”孔瑜雀说着,挂了电话了。
出了酒店门,孔瑜雀和秦家英,背对着前行了。
南辕北辙的影子,消失在城市清晨的车水马龙中去了;这一对年纪悬殊的男女,在这个大难临头各自飞的灾难前奏,彼此感受到一种奇诡的恋恋不舍——这是人性的习惯吧。
无论是出于人性的本能,还是一种惺惺惜惺惺的无厘头感情,孔瑜雀和秦家英,还是彼此珍惜的。
人是感情动物,无论这感情是违背了伦常,还是非正常的男女关系。
孔瑜雀匆匆忙忙开车赶到分局,展开对于马佩的追捕。
只是,扑空了。一名章嘉一的亲人,提供的线索,说是在一家医院里头,疑似看到了马佩——等孔瑜雀他们驱车赶到,人早已是消失了。
调取医院监控录像,发现疑似马佩的男人,抱着个小婴儿,出现在医院里。夏天的早晨,阳光普照的,马佩是一身牛仔衣裤,牛仔帽,帽檐压得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