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硬而发红的长蛇,一次次的进去,出来;出来进去的;人类无法拒绝的爱情轮回,在曙光的晨旭,投入酒店窗帘的时候,合着肉搏的声音,和呻吟声,畅想爱情交响曲了。
直到再也克制不住自己,觉得自己要沦陷了——他粗喘着,直至把她背对着自己,放在床边,再一次用狗刨的姿势,压上了她。
青萍,早已是丢了几次;每一次的来临的时候,她只感受那一种无法言传的紧缩和收缩快感,依然硬撑着,不肯哼一声,拼命咬着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我撑不住了,青萍,我的宝贝,我要出了。”凌云说,他皱了皱眉,在进入的同时,吻住她纷纷乱乱的发丝,揪着她的头发,不让她的小嘴转过了,咬自己——再对自己施虐。
青萍在幸福的时候,会咬男人的;青萍的牙齿印,在男人身上,留下无法磨灭的印记。
这一次,青萍很乖;听话的小花猫一样的,没有一点暴虐,从头到尾,他都在观察着她的反应。看她小脸红红的,香汗一点点渗出,他竟感觉是那样心满意足。
而她的心里头,其实也很是满意,身子却更抽搐不已,紧紧夹着男人的武器,像是螃蟹的大夹子,紧紧夹着男人,让他有一红要尿尿的快乐感觉——要来了,太明白了,抗不过身体的快感,抵不过血肉相连的快乐,更不能不接纳这个女人,没完没了的索求。
她如此的润泽,身体必定是快乐的;最后极致快乐的时候,可她为什么还要紧紧地皱着眉,还不满意?
这该死的女人,她就像一个猫,住进了他的心,偶尔伸出小爪子不痛不痒地挠他。还需要无限的取悦他。
青萍起身了,她扔掉身上的绳索,把男人压在地毯之上,直接就自己骑了上去了。
“凌云,放着我来,你不行了,我算是看出来了,这世上,可以驾驭我的,能够驾驭我的男人,还没生出来了的嗷嗷嗷”青萍甩着长发,轻轻啃咬着男人的耳垂,嘴唇,还有他的前胸黑黑的黑葡萄;其实男人这个部位,也是很敏感的,她明白这一点。
青萍快活的笑着,在他身上肆虐而晃动——如同一白一黑巧克力的糖果,这一对黑白分明的男女,被极致的高温,融为一体,紧密相连,无法分开了。
每次要征服她,好像他都会自觉不自觉地反被她影响,多少还是有些挫败感。
而且,好像到最后,她都会反败为胜,去征服她——这个女人,真是人间极品了。
好在她并不像自己说的那样,对他耐力无穷的爱爱,似乎是毫无感觉吧?
那么,就是他赢了,她输了——然而,耐力无穷的女人,展现出来非凡的耐受力,让凌云这个男人,自叹不如了。
胜负已明白:黑巧克力男人,抵不过白巧克力的女人。
她的身子,上下快速移步飞舞——他的武器,就那么细腻地侵蚀着她,感觉内里的温度越升越高,而她的呼吸也控制不住的紊乱。他知道她到了怎样的时刻,赶紧殷勤的挺身相送。眼看着就要把她送上云端,她却忽然扭动身子,脱离开他。
她已经开始手脚并用,激烈地再一次亲吻男人的武器——湿漉漉带着女人体液的武器,被这样的爱情攻势伺候着,早已是硬的似乎要融化而断掉了。
凌云咬牙坚持了,他知道女人还没有玩的尽兴。
她是要和他一起体验欲仙而欲死的美妙,是的。
“我还有劲头吗,我还要的。”她说,拼命地再骑上去,摇晃着身子。
混蛋女人,她明明就已经空虚极了,已经是要筋疲力尽了,还这么倔,还要他;折腾他的身子——要他拿她怎么办?
“你要到了了吧?我的青萍宝贝儿,乖,快点,出来。”他不想弄痛她,轻柔地哄完;起身,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