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或是一会左,一会右。圣女能做的,婊子自然也做得;有的时候,婊子和圣女,其实也没有明显的界限的。
在官场中混得久了,孔瑜雀虽说从没打算做个出淤泥而不染的夜花,当然也没打算去全身心的投入。
可是贞洁牌坊究竟也是鸡肋一样的东东,海市蜃楼一样的虚幻无聊,在没有礼义廉耻的欢场中,没有丝毫用处。
何况任先锋在这座城市,有着彪悍的名气和非凡影响力的;尤其还是这次调查组的组长,虽说这一次算是有惊无险的尘埃落定了;之后,孔瑜雀怕不还是需要仰仗他的提拔?
大局长,岂是小女子孔瑜雀敢于得罪的。
一车的三个人,包括一名沉闷的司机,都不说话,阴沉沉的气氛,一直在延续。
孔瑜雀有足够的心里承受力,去迎接即将到来的暴风雨。虽然她不知道,这暴风雨,事实上是远远地超出了她的想象力的。
任先锋是变态的,她似乎有过耳闻。
只是,这个变态的任先锋,和她之前巴结过的,淫欲满身,功夫极好的,花样百出的男人们,全不一样的。
车子走了很久,才到了郊区的桦树林别墅。
这是一个高档的别墅区,住在这儿的,非富即贵。住在这儿的,都是这座城市里,掌握着财富和政治命脉的话语权的,所谓的精英们。
桦树林别墅小区道路两旁的绿化带里,种了一些高高大大的桦树,名副其实的。
来的不是时候。要是春天来,春天里的桦树,满树的树枝儿,早早的会冒出嫩绿的叶片丫儿来。到了夏天,桦树笔直笔直的站着,像个安全卫士,头带一顶绿油油的帽子,柔软而纯绿。秋天,桦树那些金金黄的落叶纷纷的落下来,铺满了一地的黄地毯。
冬天对于坚韧的桦树来说,是一场浩劫。尤其是被一场大雪的欺压之下的桦树,披上了雪白晶莹的雪花儿棉袄。不堪承受大雪的重压,许许多多的桦树的树枝儿,裹挟着满树枝的雪花儿,无奈的奔向了大地。
孔瑜雀丝毫不知道,她自己,也很快要变成了那悲催的,被邪恶的大雪欺凌的桦树。
孔瑜雀踩着积雪,默不作声的跟着任先锋进了三层楼高,上千平米的房子,院子里还有着一个游泳池的别墅。
雪下了两天,早就停了的。踩着厚厚的雪花,走在任先锋家别墅的院子里,听着桦树枝“劈里啪啦,劈里啪啦”的往下落,更有碗口粗的的桦树枝,也哭泣着折断了。桦树的眼泪和呜咽,听的孔瑜雀触目惊心。她突然就要酒醒了,被那冷风一吹,她的心,在扑扑扑的乱跳。
进去后,任先锋所有的下人,居然都不知道消失在这座别墅的,哪个犄角旮旯里暖和,躲清闲去了。
客厅是简洁典雅的白色设计。
完美的装修设计,表达别墅主人自然大气,又不失严谨的处世态度。淡绿色的一圈皮沙发,简单流畅的线条彰显前卫设计的精髓。墙面上挂满了名家字画,,客厅里摆满了古董摆件,显示主人不凡的经济实力和奢华美好的生活态度。客厅上方的巨大的,金光闪闪的吊灯从层顶,榴花般的层层垂落,细致轻盈的钢质吊线,灵巧地相互缠绕着的,无数小星星一样的漂亮彩灯,高低错落,雅致迷人,无不显示出现代主义的简练与精致。
踩着楼台上暗红色的地毯,上了三楼的卧室。
没说话,哑巴似得,孔瑜雀老老实实的跟着任先锋去洗鸳鸯浴。
装饰漂亮的浴室。比孔瑜雀蝴蝶谷现在租住的浴室房子,还是大多了。
影影绰绰的珠帘里,名贵花梨木做成的鸳鸯戏水浴盆,散发着淡淡的木香和浴液的袅娜清香。隔着珠帘,热气在浴盆里蒸腾缭绕,飘散出层层叠叠的云雾,如曼妙绚丽的彩霞一般,渲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