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这是吴鹏飞自己鼓捣出来的,这事出来,这么大的事情,你该去问他。本末倒置啊,不该来为难我的。”黎国立用不标准的南方口音普通话,说着。
黎国立一直冷冷的瞧着孔瑜雀,从她进去询问室内之后,就那么瞧着她。斜睨六十度,飘飞一百八十度的那种不屑眼神。看的孔瑜雀后脊背发凉。
“黎国立,坦白交代,我的问题是问你的。吴鹏飞是吴鹏飞的事情,你,是你的事情。”孔瑜雀说。
“雷管的上下线,购进几次,时间地点,人物。所有的经过,都详细给警方说一遍。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政策是之前你就知道的,我不罗嗦了。”席益辉说道。
“别吓唬我,莫非是真的要问我,我就告诉你们,是从正规的,你们公安局指定的民用爆炸物品管理服务公司,购买的。你们可以去调查啊。”黎国立脖子歪着,正眼不看一眼孔瑜雀。
“之所以,我,还有我的同事们,坐在这里,是要有着充足的证据和人证物证。”孔瑜雀说着,一转身,拿出一沓,半尺高大的卷宗,“全在这里,你看看,这是我,我们刑警队,还有市局专案组,这一阵子搜集到的证据。”
“这个,是你们强加于我的罪名。我可是开煤矿的,使用雷管爆破掘进,在井下,是可以使用的。合理合情合法的使用,是允许使用的。这种做法是常规做法,也是煤矿最最正常的工作方式。我,犯罪了?吴鹏飞操作不慎,搞的雷管爆炸,搞出来红叶小区的事情,这个啊,我和我弟弟,是不知情的,冤有头债有主,这话,我在进这里来头一天,就说过了。”黎国立大声回答。
“小点声,这里不是农贸市场。”孔瑜雀说道,她看着敌视她的黎国立,毫不气馁,“没错,煤矿使用雷管,自然是需要得到公安局的同意。公安机关是炸药雷管的管理部,市上的物资总公司是我市炸药雷管专营的管理部门,所有这座城,民用爆炸物品管理服务公司,是炸药雷管的单位,其他任何单位和个人不得从事炸药雷管经营活动。你们二郎山煤矿,虽说是有一定的雷管使用配额。但是,经过这次专案组的调查,吴鹏飞使用的雷管,包括这次爆炸时候被燃爆的雷管,上面的编号,不是你们审批的那一批次。”
“怎么不是真的雷管,还说不是你们公安局审批过的那个批次?好啊,欲加之罪,呵呵,真是何患无辞。强词夺理的。孔瑜雀,你这是造谣诬陷,就是的。”黎国立说,态度如南山石头,又冷冷的,又硬硬的,听起来是让人毛骨悚然,“孔瑜雀,只要我出去了,我第一时间去告你。告你渎职诬告,告你落井下石,告你假借权力,拼命的祸害我们外地投资商。”黎国立恶狠狠的大喊着。眼睛看着孔瑜雀,一动不动的,像是要用那眼神呢,淹没了孔瑜雀。
“黎国立,询问你雷管的事情,你胡说八道什么?你作为犯罪嫌疑人,嚣张如此,居然来红口白牙的,诬陷我一个堂堂正正的公务人员?可见的平日里群众说你们二郎山煤矿的人,一个个的欺男霸女的,警察欺负附近的乡民,欺负矿工,真是让我刮目相看了。”孔瑜雀冷冷的说道。
“别穿了那一身人皮,就忘了自己是披着人皮的大王八母狼。”黎国立看着孔瑜雀,咬牙切齿的,“谁不知道,彭海煤矿,是你孔瑜雀的产业?你们彭海煤矿,借着你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小警察的名义,作威作福的。居然在我们证件齐全的二郎山煤矿,搞点小动作,越界开采。为了这个,我和你的人,打架了,怎么,你不服气了?要陷害我了?你们那个什么黑煤窑,证照不齐全,完全非法生产的黑煤窑,彭海煤矿,和我斗,丫头。我吃的盐,也比你小丫头吃的米多。我当年开始做生意的时候,才十三岁,我做生意都做了二十多年来。我怕谁?”说话间,黎国立满脸狰狞的站起来,大声喊起来。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