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雀更是熟悉。
这老家伙,真是记吃不记打——吃一百颗生豆子,都不知道腥?
“是啊,赖荆州啊,是一个长得白白净净,油头粉面的一个小碎催,夹着个公文包吧,里面塞满了钱。好几张银行卡,金卡银卡什么的,小气鬼,就扣扣索索的舍不得给我钱,居然是就给我两千块,陪着个半老头,一直陪聊,陪玩了半晚上,累个半死的。你瞧瞧,他,那个姓秦的老家伙,不要脸的老家伙把我咬的。”那黛雯掀开了自己低领,给孔瑜雀看她胸前一片雪白处的,青紫色的几个牙印子。
牙印子,孔瑜雀是熟悉的。秦家英吃多了伟哥,疯狂的时候,是喜欢孽情的。
“原来,你刚刚说,你不是陪过他的台子,怎么,难道说,你们是第一次发生关系?你们认识多久了?”孔瑜雀问了一串话。
那黛雯显然是思路赶不上孔瑜雀,呆了一下,看看孔瑜雀急切的表情,才犹犹豫豫说:“你是说我和那个小秘书,还是老头子?”
“自然是老头子,姓秦的是不?”
“嗯嗯,原来就认识,他和朋友来我们水云苑山庄还多次,我还坐过他的台,不过没有夜的。这陪着过夜啊,还是第一次c怎么,孔姐姐,有什么事情吗?”那黛雯看着孔瑜雀,说道。
老不死的秦家英。前两天打电话的时候,还给孔瑜雀打电话,说是他要去省城参加会议,要一周左右才回得来。
孔瑜雀是有事找他帮忙的。没想到推个四六就不说,跑这里醉生梦死了——开会c开会,都开到了女人肚皮上去了?
无语。
“没事,就是好奇。你知道我的职业习惯啦,听到什么,都要多问几个为什么的。”孔瑜雀心里郁闷,面上,还是淡然的笑一笑。
“孔姐,我看你情绪不好,你脸色发白,是怎么了?”那黛雯问道。
孔瑜雀脸色雪白,摇摇晃晃的要晕倒了。秦家英的花心和好色色,她自然是知道的。
只是,不知道秦家英这么不自重的。
她,这么面对面的和刚刚过去的这个夜晚,才陪过秦家英的女人在一起站着说话,她还是觉得很是滑稽。
“没什么。早上有点冷了。”孔瑜雀定神,笑着,装作漫不经心的说道,“你,有没有给昨晚那老头,说你昨晚和我,还有白局,一起吃饭了?”
“我说了,他还问了我好久,问咱们是在一起聊什么呢。”那黛雯没心没肺的的说道,“孔姐姐,你不会是认识那个秦老头子吧?”
“我们之间是没什么。认识是认识,我认识的人多哦。那黛雯,你要回市区去?”孔瑜雀笑着说。
她算是明白了,她晚上和白先勇在这里的事情,秦家英已经知道了。这个老家伙,老奸巨猾的,也学会睁一只眼c闭一只眼了。
孔瑜雀突然发现,自己和秦家英的关系,很是奇怪。奇怪到让她自己也是说不清楚了。
难道说,她和秦家英之间,原本就没有感情;而这脆弱如豆腐渣的感情走到今儿个,只剩了相互利用?
如此这般想着,孔瑜雀突然却是觉得心里冷冷的,要被这夏暑热,突然冻僵了的意思。
“额,回城去。这里我请了假了。这山庄,生意虽好,可是不怎么好玩,我要回城去购物,玩两天的。孔姐姐,一起走?白局呢?还在休息?”那黛雯说道。
孔瑜雀想了想,才说:“好吧,我和你一起走。你等下,我去拿东西。”
孔瑜雀转身走了,朝着玉潇湘的院子走去了。
路过香酌苑院子的时候,她特意朝里看了看,果然,秦家英的车子在里面。还有两辆不知道是谁的车子。
秦家英这老家伙,不知道又被谁请到这里消费,吃喝玩乐的——孔瑜雀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