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透过阳光,白先勇额头的皱纹异常清晰,他的心里想着,眼前大美女,真是名符其实。
除了美丽的容颜,还有她姣好的身材,孔瑜雀眼中那种含情如水的气质,气场十足的冲着白局长而去,让他觉得这夏末秋初,傍晚的空气,顿时变得稀薄而难以呼吸了。
心底发出时光荏苒的叹息,往日那个意气风发,挥斥方遒,君子好逑的美少年已不复存在。犹想当年和妻子恋爱时的甜言蜜语,和没完没了的豪言壮语,如在耳畔,但是时至今日,却一切都是物是人非,事事休。
如此恍惚的惆怅,时时想来,不禁令白先勇觉得男人心酸难过的时候,连眼泪都是没有的。
孔瑜雀的眉眼间,有三分像是爱妻曾宝梅的样子。气质也像,尤其是一头吹的蓬蓬松松的秀发,还有眉间的一颗黑痣,小小的,不经意是看不出来的。不同的是,爱妻曾宝梅的黑痣长在左眉心,孔瑜雀的黑痣,是长在右眉心的。
难道说,这个美女孔瑜雀,真的和自己有缘分吗?
白先勇,不由得看着如花的孔瑜雀,入神了。
“白局长?”孔瑜雀轻轻叫着。不到五分钟,孔瑜雀简明扼要的把案情汇报,说完了,却是看到白局长似乎心不在焉。
“啊?啊,说完了。嗯嗯,我听了个大概,你想要深挖这个案子,和其它案子,同类项的拐卖妇女案子串并一下,打一场漂亮的打拐战役。康盛和苏真觉得这案子侦查的结果是独立的,似乎和其它案子串并不起来,是不?”白局长笑着问道。
“是啊,白局长的意思是?”孔瑜雀不由得感慨白局长的脑子好,只需孔瑜雀句贴近主题的报告,就能准确的判断出孔瑜雀的意思,不由得暗暗佩服。不愧是做了刑侦警察二十多年的,大神级侦破高手。
“这个,具体案情的情况,我说不好。最后,还是需要和咱们局里的同志们商量了,还得研讨一下。我看,明天可以安排个案情讨论会,你多听听其他同志的看法,和意见,你看好吗?”白局长说着,起身要走的意思,“好了,明天上午我和康盛他们研究下啊。今天先这样。”
“白局长,还有一句话啊,最后一句,”孔瑜雀急切的推了椅子,站起来了,“就是关系到上次彭海煤矿的事情,多亏你帮忙了。还是要谢谢你了。”孔瑜雀一下站起来,说。
“呵呵,举手之劳。我和煤监局的副局长,薄运来,我们都是很好的朋友,那天我那么简单的提了一句,可能是他给帮忙了吧。真是不值得是什么大事,不需要感谢的,谢啥?”
“还是要谢谢的。虽说大恩不言谢,可也得记得你的好。等你哪一天有时间啊,我想请你吃个饭,当面谢谢你的。”孔瑜雀甜甜的笑着说道。
“忙啊,实在是没时间。何况,也不必了。好了,该走了。”白局长说着,转身往外走。
白先勇坐了车子没去赴宴了。
孔瑜雀远远地看着绝尘而去了的白先勇,心里惆怅极了。
她想要感谢白局长的心意,靠近白先勇的希望,也落空了。
孔瑜雀汇报的这个案子,第二天,就被组长苏真,交给同事刘威武和铁山去处理了。孔瑜雀,没再过问。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孔瑜雀只是分局刑警大队,重案四组的一名垫底的小民警,人微言轻。
反正,苏真大多数工作时间里,都是安排她做笔录,整理案卷,搞外调。
苏真让干啥,孔瑜雀就干啥。
我是革命的螺丝钉,哪里需要我去哪里。韬光养晦,将自己当做一只小可爱的蜗牛,等待爬到牵牛花顶端,躺在花心中睡大觉的机会。这一天,会来的——孔瑜雀的心里,渐渐有了攀爬权力,而且越来越是强烈的想法。
之后,一直到二零零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