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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顶着外商投资的名义去和政府谈判的,加油站老板的叔叔在台湾,加上他在本城还有别的企业,算是本城大户,不敢得罪罢了。

    我家怎么能和这样的人家相比?这种观念在县里的人心目中普遍存在,唯独我家人不这么想,我们觉得,既然是拆迁,就得公平对待。

    在县政府拆迁办的人看来,给我家的条件已经比先前邻近地区拆迁的人家丰厚多了,明补暗补都存在,像11个人的低保就是暗箱操作,条件甚至已经到顶了。县里的人爱算账,一项项算给我们听,安置房值多少,那块地如果盖房值多少,包括偷偷给我家上的低保折算成多少,装修款又多给了多少,足足有100万元左右。他们愤愤不平地说:“可是你们还不知足。”

    章琴继续说,为什么想在马路对面的空地上建房,我们也不想多占地,只要等面积换就可以了。附近地面值钱,全县人都知道,商铺价格现在是1平方米10000元,我们家现在光一楼面积就接近200平方米,按照道理,远超过政府给我们的补偿,这点账谁算不出来?

    王维和说,现在看来,双方差距之大,一开始就不可能调和调解。

    小女儿章红说,记得,自己反复和母亲谈过,他们真是强拆房也就算了,毕竟生命重要,再说父亲身体不好,弄出个什么来不划算。可是母亲不同意。强拆那天早上,母亲一大早准备买菜去,拆迁办主任匆匆来访,就是问母亲,如果强拆,你们打算怎么办?可是话还没说好,他就被住建局的电话叫走,事实上,那时候,我家已经在被控之中了。

    大姐在家绣十字绣,母亲回家烧饭,我正拿蛋清做面膜,

    突然看见一大队人马走了过来,立刻惊慌起来,觉得这就是强拆的人到了。几十个人,平时还有笑脸,现在却成了一群入侵者,狗强盗,他们都是本乡本土人,有住建局的,有公安局的,有拆迁办的,一家人于是分成了几路,我惊慌失措的跑到二楼拿相机,大姐和弟弟堵住门,在门口不让外人进门,惊慌失措的母亲和病重的父亲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了屋顶。

    坐在对面的余捷不知是紧张还是有点控制不住,手中的签字笔竟然啪的声滑落在地。

    余捷做个鬼脸,俯身去捡——

    赵亮亮的目光准确地落在她的领口处,今天余捷穿的是一件开口圆领大花衬衫,一低头那圆领就露出一个大大的空封出来,往里一看,那一片雪白,那两团白肉,那一份饱满与圆润,那一份柔滑与弹性,如同早上的晨露,傍晚的晚霞,让他禁不住想把手掌伸进她的领口里去。

    “低点低点!再低点!”赵亮亮心里叫着,目光一动不动贪婪地盯着余捷的那诱人的领口,为了看的更多,他的屁股几乎是抬离座椅。她再往下一点,只要再往下一点点,他就能看到她粉色的乳晕,甚至是上的红头儿了。其实是看不到的,那已经被bra抱住了,那只是赵亮亮的感觉罢了。

    “公安人员呵斥我们,说是查汽油,有人举报你家藏匿汽油,快交出来。”章琴的话唤醒了想入非非的赵亮亮。

    “双方都明白,这不过是借口。拆迁办的工作人员解释,我们不是上门去强拆的,但带有最后通牒性质。小弟冲一个派出所人发火,让对方拿搜查证出来。对方面色一变,喝道,把他们全抓起来,于是,小弟的头发被纠住,被推着往门外走。大姐觉得那就是强拆的前兆,她和弟弟哀叫起来,我在房间浑身颤抖,但是未忘拍照片取证,听到门外自己家人的惨叫,我一边大哭,一边想不出任何办法,没想到转眼间,母亲已经把汽油浇到窗框上,并且把一件着火的毛衣扔向下面的人群,瞬间火就烧起来了。

    虽然着火只是一瞬间,可是母亲身上已经能看到皮肤烧掉的惨状,这种惨烈,使现场空气紧张起来,周围的人七手八脚开始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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