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第一卷秘书情1]

    第8节7路遇村花

    外面天已经黑透，几乎看不到一点光亮。与县城比，真乃一天一地也。

    赵亮亮百无聊赖的坐在房子的中央，觉得有点冷。他打了个寒战，连忙取出厚毛衣穿上。还是觉得有点冷，他便围着火炉子烤了半天，才觉得身上有点热乎气。这才赶忙钻进被窝开始睡觉。到了半夜，赵亮亮还是被冻醒。他只好翻身起床，把第二条被子也拿出来盖上，这下感觉好多了。

    第二天早上，赵亮亮从床上爬起来，就感觉喉咙眼儿干，头有些疼，知道是感冒了。后悔没听妇联主任的话。

    洗漱完毕后，浑身还是没劲儿，本来他想打开炉子煮一包方便面，可是一点胃口都没有。

    于是就走出屋子，来到户外。

    外面寒碜的很，一道东西长不到五十米的小街，两旁尽是一些石头砌成的矮房，间或有一两户人家是用红砖建起的瓦房，就显得很气派了。

    吃过早饭，郭村长过来带着赵亮亮到村组转转。全村新房和新楼房不多，只是村委会旁边有几栋新盖的楼，或瓷砖贴面，或水泥粉墙，在整个村庄中显出鹤立鸡群。

    郭村长把赵亮亮带到一栋二层高的楼房前，说，进去坐坐，进去坐坐，说罢自己首先跨了进去。一进门，他就吆喝道，快，县政府的领导到我们家光临来了，快把茶端上来！

    赵亮亮便知道这原来是村长自己的家。

    郭村长家的房子不用说在村里是数一数二的了，外墙贴的鹅黄色瓷砖，用紫红色瓷砖隔成一些造型不明的图案，铝合金窗户上配的是青绿色的玻璃。房门口的台阶砌得高高的，使整栋房子显出一种压过四邻的气势。大门上贴着一个大大的圆圆的艺术字，看了半天，赵亮亮才认出来那是“招财进宝”四个字，是农村人的一种期盼吧。

    走进去，房子里面的结构却和传统的农房几乎没有多少区别。中间是面积很大的厅堂，两边是呈对称样式的厢房。厅堂后面两侧的门通向厨房和杂物间，从门口看去那里很暗，但也可看见里面停着的自行车等物件。厅堂正中靠墙位置是一长条桌，这在过去是放置祖宗牌位或佛龛的，这里则供了二尊相片，一尊是一个逝去的老者，估计是村长的父亲，一尊是释迦摩尼佛像。挨着长条桌放的是一张仿红木的雕花八仙桌。

    郭村长用袖子将八仙桌揩了揩，连连说，我这里是寒舍，寒舍。

    很快，就有一妇女，看去比郭村长老相些，送过一个塑料托盘来，里面放几个雪白的景德镇瓷茶杯，搁在八仙桌上，接着又端来放满各种点心的果盒，里面是南瓜子c玉米花c红薯片c炒花生c旺旺雪饼c高粱饴软糖等土洋皆备的果点。

    郭村长用手指指那妇女，说，这是我老婆。

    赵亮亮对那妇女点点头，想打个招呼的意思。但郭村长的老婆却好像没注意到，脸上木然地做自己的事。等她觉得该做的都做了，便默默无声地退回厢房，不再出来。

    郭村长一边说，请c请，一边抓起花生往赵亮亮手里放。

    赵亮亮摆摆手说，刚吃过午饭，不必客气了，我看还是到农户家看看吧。

    出来不远，一只大黑狗站在路当中对着赵亮亮吠个不止。郭村长跺一跺脚，对着大黑狗吼了一声，大黑狗稍稍退后一步，又抬起头，继续对着他身后的陌生人赵亮亮叫了起来。

    郭村长就骂开了：谁家里死绝了人的，放一条死狗在这里挡道？再不喝走老子一脚踢死它！

    马上有一个面色枯焦，头发蓬乱的男人从土墙里走了出来，见是郭村长，脸上堆着笑容说，不知道是村长啊。不用说狗，我们家老鼠都认得你，哪里敢对你吼。说完，对大黑狗踢了一脚：还不快滚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