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村妇却说了一句很让我们纳闷的话:“没有没有,他是自学的,从来没有跟谁学过。”
这时,刘保坤扭头突然跟村妇说了一句方言,村妇立即嬉笑着跟他解释了离初晴的称赞,刘保坤听罢咧嘴一下,满脸的皱褶挤在了一起。
只不过他们说归说,我却是能亲身体验的,好像刘保坤知道了离初晴称赞他的手法后,我的脑袋就没有这么舒服了,他的按劲发生了些许变化,没有之前那么有节奏有轻有重。
我突然想起村妇说的刘保坤发生过一件事情,然后一夜之间老了十年,不禁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很遗憾,村妇只是对我咧嘴瘪瘪地笑,眼神告诉我这件事是保密,刘保坤从不向陌生人说起过,她也不可能在外人面前揭刘保坤的老底。我偷瞄了刘保坤一眼,发现他估计没听懂我们的对话,只是细心地在我的脑袋上捣鼓。
总算是折腾完了,老者把我肩膀上的雨衣拿了下来,我弯着腰拍打着头上的断发,把脖子后跟都清理完了,这才认真地盯着碎镜片里的自己,敢情老者的手艺还不错,虽然那把推子吃发得很,我被硬生拔掉了至少十根头发,神经都紧绷了,但是好在结果大抵满意,有棱有角,整齐大方,还是能差强人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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