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得退避三舍。”
亦萱则说道:“我更担心的是当年的瘟疫,几十年了,也不知道还有没有细菌存活。”
烨磊心不在焉地说:“不可能的,很少有细菌能暴露在空气中存活三个月以上,你说的那叫辐射,几百年不曾消失。”
我说:“要么,咱们找只活的动物,丢到里面看看?”
我觉得就是瘟疫,也没有像核泄漏的切尔诺贝利这么阴毒的地方吧?
彦小晞问:“找什么物种?”
我四周看了看,说:“比如烨磊”
烨磊冷冷道:“开什么玩笑,要我进去,我也不怕这个,如果旧院要真这么恐怖,我怕连只飞鸟都不敢靠近吧?你们看,这地上还有不少的鸟粪,如果这里时常闹鬼,那么连鸟类都不敢轻易建巢在附近。”
我们还在拌嘴,老拓突然发话:“走吧,就从那个豁口进去。”
我们都一怔,敢情老拓够斩钉截铁,连个踌躇都没有,他径直拿起三脚架,朝围墙的铁栅栏走去。我们赶紧都背着行李器材紧跟其后。
医院四周的围墙和铁栅栏旁都种了不少榆钱树,常年无人打扫,地面上很多的枯枝败叶,树木枝杈乱长亦是无人修剪,树冠都成了卵圆形的茂密包裹状,几十年的老树,树皮深灰色,表面皲裂粗糙,不规则地纵裂,我们走到榆树底下还发现了不知道是谁系在树杈上的床单布条。
说也怪,来到豁口,我们居然看到了一串人的脚印,还挺清晰,残留着清晨潮湿的泥淖。
“又是湿脚印!”亦萱有些吃惊地叫起来。
烨磊激动道:“嘿,瞧见没有,五和医院异闻根本就是本地人弄虚作假,以讹传讹的,这不明摆着还有人进出旧病院么?要真他们说的这么渗人,这脚印难道是鬼走出来的?”
彦小晞蹲下来丈量了一下脚印说:“我看不像,这个脚印似乎多大一些啊。”
清晨雾水较浓,空气十分潮湿,我们看到的地上些许泥淖,而此脚印也粘了不少泥泞。
老拓觉得这串脚印十分有来头,之前我们看到的履印都是模糊而且水迹快干的,这串则比之前我们进入临祈街的履印更为清晰,他蹲下来,让我用相机录制,说道:“这个脚印长二十多厘米,宽五六厘米,前面的我目测过,可能有所出入,也许这个脚印应该是另一个男的留下来的!”
这算不算接头暗示呢?一个人带着我们绕了大半天的临祈老街,到了目的地,又换了另一个人来指引我们进入旧病院,看来我们的待遇不浅,不知道进了里面又会有谁来招待,可谓兴师动众了。
老拓则对于在旧病院附近突然出现一个男人的脚印嘀咕道:“还没来这里之前,我们已经跟鬼打过交道,就是卖早点的老头,传闻临祈老街因为闹鬼已经成为生化危机劫后的活人禁地,本地居民亦是敬而远之,根源的邕丘巷因为异闻已经成了阴家重地,附近的所有居民都忌惮万分,不轻易越雷池一步,加之刚才的临时向导举止也同样证明了邕丘巷的旧病院绝对是一个人人谈起色变的恐怖地狱我觉得我们要这么进入病院,那得得到神灵的指示。”
我们一下子没听明白,都问:“编导,你在说什么呢?”
老拓说道:“就是请神而已,阴人过道都要祭祀三分,我看这里阴气极重,医院内还徘徊有不少无辜的阴魂啊”
彦小晞悄悄靠在亦萱的肩膀边上,弱弱地说:“编导,你说的就是整个一地狱。”
烨磊指着那串脚印说道:“既然是地狱,谁能有这么大胆子在地狱的地盘上徘徊呢?”
难道他就不怕人们传言的受到邪灵诅咒,要么头顶生疮脚底流脓,要么疯疯癫癫神经错乱痛不欲生而亡么?
“如果此人真的是经常来回穿梭病院,那么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