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数码相机倒是平稳的,而且画面也没有出现任何异常,只是影响内空空如也,都是看到亦萱惊愕的表情与举动。
“可是,刚才你们看到了吗?”老拓很激动。
“我看到了!”我说。
“我也看得一清二楚。”彦小晞也说。
烨磊把目光转向亦萱,亦萱昂着头,用很焦虑地神情看着我们:“你们到底看到了什么?”
“亦萱姐,刚才”彦小晞说,“刚才有很奇怪的东西悬挂在你的头上。”
“是什么东西?”
“看不清,画面太模糊了,但是很像一个悬挂的头颅,可能是个女人的头颅,她有好长的头发,那张脸,太c太c太恐怖了”彦小晞讲不下去了。
“还有一群人的讲话声音。”我揉了一下耳膜说。
我这时忽然想起来,自己带着一小块监听器在耳朵里,刚才莫名出现的刺耳的噪音害我把监听器不知扔哪里了。寻觅一会,总算在一隅发现了被我丢弃的微型监听器,我又检验了一次,发现监听器还是完好无损的。
“实在诡异极致!”烨磊的眼角抽搐了一下。
老拓一直站在原地不做声,他的目光不断地看到窗牖以及梁木,又转向四周的环境默念了一段话:“拜请诸丹神,降下人问乱斩人,人人害吾无行恶,小法祭打恶人,法既存,恶必穷,吾奉请丹神老祖勒,神兵火急如律令。”这才提示我们说这里阴气还很重,随时招致亡魂归来。
亦萱深深吸了一口气,突然眉间紧锁,用手掩住胸口和太阳穴,徐徐瘫软说道:“额呃呃呃,我现在身体有些不适。”
彦小晞赶紧扶住了她。
老拓担忧地问:“头痛吗?”
“有点,就是神经很刺痛,尤其我的脑皮层像是被什么东西穿透在里面,我一想东西就会刺痛。”
烨磊从我们携带的备用医药箱拿了点风油精涂在亦萱的太阳穴和鼻孔下面,老拓又帮她揉了揉,说:“提点神。可能是你的脑电波跟跟c跟那东西相通了。”
彦小晞很用力地将亦萱的手握紧,看着亦萱缓缓冒出的盗汗,担忧地问编导老拓:“编导,咱们还拍摄下去吗?”
老拓回头环顾了一圈,摇摇头说:“不拍了,这次意外已经很冒险了,为了安全起见,咱们赶紧收拾东西,尽快离开这里!”
彦小晞起身去收三脚架。
烨磊也转身回去收拾行李和强光灯罩,忽地,强光灯罩闪烁了一下,我们刚放下的心又被提了起来,同时都屏住了呼吸谨慎地四周顾盼。
“嘘——听”我们彼此示意,周围浓重压得我们几人心脏扑通直跳。
大家茫然四顾,都没有走动,我拿过光学相机放到瞳孔前环绕拍摄,紧张地看着周围极有可能发生的一切,现在光学相机就像是开了通灵眼,我们唯一有机会看到亡灵面目的,就是这件法器了。但是僵持了至少两分钟,一切都没有发生,我从镜头内看到的都是客观的墙壁。
“难道我们开着强光灯,鬼魅不敢轻易现形?”但我想,大抵是灵体离去了。
“它消失了。”老拓突然说。
“你是说她离开了樊篱庵了吗?”
不知道老拓嘴里所说的‘它’是哪个‘它’,但是想必我们都有了一模一样地心里猜测。
“难说,可能离我们不远,但是附近我没有感觉到任何灵体。”老拓的脸一直铁青着。
老拓能感应到灵体机会很少,原因他年轻时好些年都跟着他的师傅顾天陌学习佛法,据说他身上有种亡魂不敢轻易靠近的仙气,因此鬼魅都对他敬而远之,让他感应更是难上加难了。但是让我很不解的是,老拓似乎懂得通灵,却从来没见过他去捉鬼或者杀鬼。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