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是窗子不见了,而且就连那一排刚才还在奋笔疾书的同学门都不见了,剩下的人立马被吓了一跳,所有人都往我这个方向靠,而班长呢,一动不动地坐在原地,我不知道这是临危不乱还是吓得不敢动了。整个教室都在抖动,顿时充满了灰尘,整个空间内一片混乱,混乱中我听到了一些声音,一些尖叫地声音,我心里一触,想到也许那些同学应该是“英勇就义”了吧(其实跟死于非命没多大的差别)。
紧跟着,教室里的一片呼天抢地的,我不能理解这种行为到底有什么用,而我只是静静看着有没有路出去。我们地教室再六楼,墙的的那一侧已经没有了,而楼梯正好在那一侧,呵呵,也就是说,没有路可以下去了。我的这一侧是阳台,跳下去,开玩笑,这里可是六楼啊,我死死地贴着地面,不知道我还要摇晃多久,反正我就这样飘来飘去,在这种危急的时刻,我不经意间看到了兄弟。
兄弟正好躲在了垃圾桶的那个角落,面对这种危机的时刻,他还是那样我行我素,一副千年不变的嵇康阮籍般的嘴脸。果然是高人,行为依旧是这样的简约,心生佩服。至于我的同桌,哎呀,我竟然忘记了她。当我在混乱中再次看到她的时候,她已经站在阳台上了。
莫非她想飞,不要啊,这里是六楼,我刚刚在心里呐喊的时候,她跳下去了。当时我离她十米远,鞭长莫及,汗,何苦呢?我慢慢地反应过来,这是地震,没错这就是地震。
时间是一把杀猪刀,同时也是一把杀人的刀,在尖叫声中一个又一个的同学相继倒下,还没有死去的我根本没有时间伤心,我老老实实的待在椅子的下面,不敢出来,眉头紧锁地观察着。
“轰”的又一声,整个楼下陷,这种真实感就好比游乐场的太空梭升至最高顶突然下降一样,伴随着碎石的声音,我的身子开始开着各种不能受控p一se,我看到那些横七竖八的尸体,和我一样被丢到了底层,而底层呢,呵呵,六楼是最高的一层,我们下去了,下面的就会被埋起来了,等我“安全”的落到了最下面的时候,我看到的是很多的尸体(也许有些只是昏迷)也和我一样落在一片废墟之中。
余震还在不断,我不知道还要抖到什么时候,我的小命就这样子被颠簸在灰土之间,我生怕在这个时候飞来一个石子击穿我的脑袋,我光辉的一生就这样结束了,不行,这样子是很亏的,没我还要回去见我的爹娘的,不能浪费了他们的钱,养了我这么大,死了很亏的,我要活着——“啪”一个飞来的石头击中了我的脑子,我失去了知觉(其实我还没说完呢)。
我以为我死了,我可是我没有,因为我醒了。而我就只能是醒着,整个身体都被埋在了断壁残垣里,我就一个头,露在了外面。我尝试着挪动自己的手和脚,可是四周都埋得太紧了,根本没有办法挣脱。我的脑子里闪过一丝想法——等待救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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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严肃的问题。
隐隐约约地,我的耳边又传来了一个声音,但是感觉这一次声音离我很近,而且逐渐变得很清晰,这同样是一个很熟悉的女性声音:
“你要是等着人来救你,得等到什么时候啊?”
我“自言自语”般回答说:“嘿,我已经被埋了,怎么出去啊!”
“你没有试过,你怎么知道自己不行呢?”
听到这句话后,我笑了笑,说:“真的,动不了,让我休息一会儿吧。”
“你要小心,危险来了。”
我说:“我已深陷危险,那还有什么危险可以来呢!”
声音消失了,我不明白这又是怎么回事,就在我还在等着声音回来的时候,余震又来了。这一次的余震摇晃得十分厉害,我的脑子本来就迷糊了,结果我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