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是一件幸福的事情,每一次我回家都能感受到摩西回到耶路撒冷的时候那个激动的感受,如今我在一次回到家中,心里面充满矛盾的情绪,但是能回到家总是很好的,毕竟我有家愿意回,已经是万幸中的大幸了,多少人有家不愿意回啊。
学校那栋以“宿舍”命名的集中营住着好多好多人,这栋住人的楼二十四小时都有光照耀着,白天是太阳,夜晚是眼睛。
我坐着公交,大概二十分钟到了家门口,进门前,我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周围,才发现我的周围竟是这样荒凉,虽说已经是春天了,但是丝毫没有“生机勃勃”的感觉,掏出钥匙,就在开门的那一刹那,脑子突然闪过一道想法:这个时候会不会有贼人等着我开门,然后从我的背后出现,将我拍晕,然后入室抢劫呢?
于是我警惕地收回了手ith钥匙,向四周仔细地扫了几眼,应该是没有人的了,这样我才放心的拿出了钥匙,就在我将钥匙插进门孔里扭动钥匙地那一刹那,“咔”的一声,我没有来得及反应,一阵风从我面前袭过,让我没有想到的是,门开了。
当门打开的那一瞬间,我立马钻了进门里,赶紧关上了门,以防贼人进来。
回到家里,爹妈像是门口两边的一对门神,他们两个用着“大相径庭”的眼神看着我,一个眼睛里闪着杀气,一个眼睛里闪着傻气。负责生我的那个,一见到我就是一个熊抱ith各种摸(母亲的摸人手法十分多变,有时候摸脸,有时候摸头发,有时候摸屁股,还有时候用嘴来摸),就像是深陷沼泽泥泞之中。负责看着生我的那个,就和当初一样没什么变化,还是远远的看着,什么话也没有说,好像我还在被分娩一样。
像那红军过了草地一样,我途经客厅,厨房,爹妈的房门,浴室,最后终于到达了我的房间,真是“三军过后尽开颜“啊!
进入了我自己的房间,我赶紧关上房门,立即打开空调,接上我笔记本电脑的插头,然后整个人投身到软绵绵的大床上,这真是一种享受(大床像是有一种魔力,紧紧地将我粘在了上面,我像是在和我的大床度着蜜月,如痴如醉,缠绵悱恻),我带上我的耳机,开始进入我的世界。
我的房间摆设得极其简单,一张大床,一张书桌,一架书柜,一架衣柜,还有就是两张椅子(偶尔地上还会是有些纸的,而现在是我从学校带回了的塞满试卷的书包)。我一个人happy到了深夜,我竟然对着我的笔记本仍旧是没有任何疲倦,当我抬头看了看房间的墙上的钟(这个钟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有的,从小这个钟就一直走着,几乎没有坏过)发觉在快乐之中已经到了十二点了,于是我的理智告诉我——我还可以玩下去。
但是乐此不疲只是一种精神上的不知疲惫,但实际上物质生理神经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在我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我“昏迷”了,梦魔像一个隐藏得很深的狙击手,在我“得意忘形”的情况下给了我一个措手不及。
时间可能是过了很久,但是对于昏睡的人来说都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不知道“昏天暗地”了多久,反正我又开始有了知觉,撑不开的眼睛能够微微地看到一些东西,就是虚拟内存128的电脑播放的影片一样,我的眼睛所看到的画面是一帧一帧的(而且还是ts版)。这是我和清醒时候的想法是一样的:不看了,睡觉吧。
但是,莫名其妙的是,我慢慢的知道了自己为什么会醒来了——时间就像是正在注射的针筒一样,我的“弟弟”被注射得有些难受(这种难受是因为密度不断加大,而空间保持恒稳定所造成的),可我并不愿意下床解手(为什么不愿意?因为睡觉就好像上厕所开大一样,是不能被被打断的;大家可以试想一下,要是在自己出恭出到一半的时候停下来,不让你再继续了,你会觉得很难受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