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下地狱,要他们见识见识,人类的勇气。”无线电里传来了报务员振奋人心的鼓励声。看着吧,卡拉什尼科夫同志,我们法兰西共和国的勇士,绝对不是像你说的,是人类中的软蛋,弗朗西斯脑海里浮现出三天前刚来的幻想乡时,在人间里的麦田里见到的那个手持带有香蕉状弹夹,造型古怪的步枪,带着一脸阳光笑容的男人,是这个男人,带给了刚被德军击败,又被妖怪们袭击的大家,生的勇气。s35坦克们流线型的车身和47毫米坦克炮在夕阳的映衬下,被镀上了一层神圣的光辉,人类的战士们知道,反身一战必定难逃一死,但他们还是一无反顾的转过身去,用他们那相对妖怪来说威力小的可怜的坦克炮,75车载机枪,甚至自卫用的手枪,手榴弹殊死抵抗,炮弹用完了就用机枪,机枪弹用完了就直接用坦克与妖狼巨大的身躯对撞,坦克报废了,活着的人跳下车,用手枪,手榴弹,甚至修理用的锤子继续与妖怪搏斗。
三分钟过去了,数以百计的法军155毫米重炮弹伴随着火车过站时特意的呼啸声,重重的砸在还缠斗在一起的战士们和妖怪们头上。整个b4区域顿时笼罩在一片光与热的海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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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正在人间里的某个破旧的茅草屋中绘制幻想乡的全地形图的某个面色刚毅冷峻,身穿一套破旧草绿色军服的,拥有一双与伟大的社会主义战士保尔一模一样充满斗志的铁灰色眼帘的黑发青年,突然像感觉到什么一样,猛然抬起了自己曾经被德军的炮弹破片划得偏体鳞伤的头颅,像他左边那扇没有糊窗户纸的窗户望去,那是魔法之森的方向。黑漆漆的森林好像一只长着血盆大口的食人怪兽,将一切活物吞噬进去。刚刚自己好像,确实在一刹那间听到了什么。那宛如自己曾在莫斯科保卫战亲耳听见的成千上万革命战士们高呼一切为了祖国,然后抱着爆破筒和反坦克雷,想德意法西斯发起决死突击前的怒吼声,刚才确实,曾经在自己耳畔中响起。他甚至曾经清楚的听见,那些勇敢的战士们濒临死亡时,发出的气壮山河的怒吼,宛如滚滚海潮一般,以惊涛骇浪之势,席卷而来。虽然语言的内容不是俄语,但还是听懂了那些战士们临终前,如吟诗搬吟唱的最后内容;自由的人民永不像暴君屈服!是自己的太累了,产生幻听了吗。不,不是的,刚才一定确实发生了什么。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从自己破旧的军大衣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红色的锦盒,他打开锦盒,仔细注视着盒子里装的三件事物,一枚金光闪闪的,象征着红色苏维埃军人最高荣誉的金星勋章。以及两张破旧的黑白相片。
一张是卡拉什尼科夫于自己最心爱的弟弟妹妹们的合影,另一张上面,则是一名身穿胸前挂满勋章的天蓝色军大衣,红色马裤,头戴法军特有的红色高顶军帽的相貌英俊的金发碧眼的年轻军官,军官一只手挽着站在一旁的拥有同样漂亮的金发和天蓝色眼瞳的未婚妻,另一只手挽着自己年事已高的头发斑白的母亲,他同样苍老的父亲则站在他身后,傻呵呵地笑着,照片的摄影日期是1939年,署名是法兰西第七军第41机械化步兵师第15胸甲骑兵团的弗朗西斯少尉。他望着锦盒沉默了半天,然后随手拉开了自己身前木桌的抽屉,将锦盒郑重其事的用军用纱布和胶带包好后小心翼翼的放了进去。随后他有提笔写了一封信,是写给稗田阿求的,在信中他恳求这位好心的大小姐如果自己离开人间里三天都没有回来,就把这个锦盒和那张幻想乡地图保存起来,交给下一个来到人间里的外来人,拜托他一定要把这东西带出幻想乡去,交到自己和那个叫弗朗西斯的法官的亲人手里。将信收好后,他从自己早已准备好子弹盒里拿出了自己早就准备好的达姆弹,一颗一颗的装如ak47香蕉状的弹夹。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