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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人间极品了。

    不仅围观的村民们面露怒色,就连来捕人的衙役都看不下去了,其中一个走过去,拿刀背在沈氏后背用力一磕,就怒道:“走,见县老爷去!”说完,不顾李氏“哇哇”乱叫,一左一右架起她便出了门。

    春平县的府衙大堂外,聚集了很多夏家庄村民。他们大多是被前去村里逮捕的衙役们吸引来的,有的是来凑热闹看县老爷办案的,还有的是真正关心阿婢的,周郎中和胖婶儿就是后者。他们一听到消息,便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

    小丫头失踪了一天,他们却不知道竟然是来县城报关了。而且还听说敲了鸣冤鼓,这要是挨一顿板子,她小小身体可如何受的住啊!二人心急如焚,奈何被衙役拦在外面。他们又不敢硬闯,只能尽量挤在人群的前排,翘着脚往里面望着。

    此刻,府衙大堂内,跪着三个人。

    沈家兴一脸惶恐,低着头不敢看县老爷,一双手臂也抖得像筛子;一旁的李氏心里虽慌,但面上却仍装作一副泰然模样,只时不时的斜眼瞅着阿婢,露出凶狠的神色。在他们一旁,阿婢瘦小的身影静静跪着,脸上一片淡漠,若仔细瞧,就能从那淡然的神色下,发现被掩盖着的狠烈和冷酷!

    县老爷何等眼色,一看下跪的夫妇俩神色,心中就已经将二人性子猜了个j□j不离十。那个沈家兴,倒还好说,只是那个李氏,怕是蛮横无理的主儿,这案子,怕是没他想得那么容易。

    想了想措辞,县老爷摆出威严,严肃道:“有人状告你们不敬养老母,反将其气绝,你二人可有话说?”

    沈家兴抖在地上,已经是不能开口了。李氏嚎开了嗓门,道:“青天大老爷!您可要明察啊!娘她老人家可是病重而亡的呀。她那咳疾都有好些年了,今年开春便已经重病卧床了。怎么能是被我们气死的呢?大老爷,你一定明察啊!小民可一直都是本本分分过活的啊!”

    县老爷被她的大嗓门哭嚎的一阵聒噪,拧着眉,正寻思着下面如何开口,就看跪在一旁的阿婢对他拜了拜,开口道:“县老爷,可否容阿婢说几句?”

    县老爷点头算是准了,看小丫头瘦小单薄,遂又补充一句道:“你年龄尚小,准你站起来说话。”

    阿婢有礼的谢了恩,站起来,对着李氏,开了口。

    “好,我的好舅母。今日你不认罪,我阿婢便来帮你认!”有力的声音徐徐在大堂内传开:“这第一罪,便告你不敬老母之罪!”

    阿婢豪不掩饰眼中的恨意,快言快语道:“你嫁进沈家,第一年便嚷着要分家,硬是把姥娘从正屋赶到了破旧的西厢房,就连条件好的东厢都不舍得给姥娘住,我说的可对?”

    “我说阿婢啊,你这就不对了。”李氏连称呼也改了,努力装出一副好舅母的模样来,对着阿婢“教育”道:

    “我同娘分家的时候,可是白纸黑字立了字据的,是娘她看沈家清苦,怕委屈了我,才自愿搬去西厢的。怎么能说是我逼她的呢?你那时候还没出世呢,哪里知道这些。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说完,李氏鄙夷地嗤笑一声,心道:哼,我当你这小贱人多大能耐呢!不过就是翻翻旧账。我今天就抵死不认,你一个五岁小童,又能奈我何?

    阿婢看着李氏那张面目可憎的脸,嫌恶的别开眼,道:“究竟是被逼还是自愿,当时主持分家的夏家族长爷爷,他清楚的很。县老爷只要传唤来,一问便知。我们且来说说你那分家的字据。字据上清清楚楚,写明:分家后。你夫妻二人一月需得敬奉母亲五斗粮c十担柴。这些年,你可有给过一分一毫?!”

    李氏方才听要请夏家族长来作证,正有些担忧呢,忽又听阿婢劈头盖脸对着自己又是一通指责。她小小年纪,又怎么会知道当年字据的事?李氏稍稍稳住有些乱的心神,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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