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
“这是什么?图样看起来挺精致的。”司马悠接过图纸,谷穗子的图样环绕着玉环四周,中心用着最简单的式样雕刻着凌霄宫三个字,“凌霄宫?是哪个宫殿?”
“不是哪处宫殿,是你们父皇一生的伤疤。”南宫絮不自主的呢喃,眼神里忽然惊现一抹恐惧,急忙转身拉住一旁的儿子:“澈儿,答应母妃,永远不要试图去查凌霄宫,母妃不想你出事。”
到底什么事情南宫絮并没有言明,应该说是死活都不愿意说。本来其乐融融的气氛因着司马澈这不恰当的话题而一扫而空,直到南宫絮将他们赶回各自的宫殿府邸,司马澈都没有得到答案,反而被南宫絮再三叮嘱着不准去查这些事情,搞得他惆怅的很。
回到肃王府的时候已经夜幕沉沉,他二话不说便奔去了自己的寝殿,却没有看到那抹本应该躺在他床上的身影。身后的管家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颤巍巍的打量着这张很久不曾黑过的脸了。“启禀王爷,王妃吩咐下人们将太子妃挪去了凝香阁,那里环境清幽,比王爷的寝殿更适合养病。”他特意将适合二字加重口音,任谁都听得出来是什么意思,他司马澈自然也明白。只是这肃王府有不经过他允许的事情似乎让他有些不爽。
“王爷c”
司马澈的步子还没有移开就听见背后的管家再一次不适时的开了口,“启禀王爷,太子殿下此刻正在凝香阁。”
“你的意思是他在凝香阁,本王就不能去了吗?感情这肃王府还有本王不能去的地方?”司马澈转身凉凉的看着他,赵管家是皇上赐给肃王府的,整个王府上上下下都对他礼遇有加。尽管他知道赵管家真正的用意是为了他好,可是现在的他还真是烦闷一场,很不想领赵管家的情。
赵管家皱了皱眉,有些担忧的叹了口气,“小的僭越了,请王爷恕罪。”
“哼c”带着一声冷哼,他还是头也不回的奔去了凝香阁,脚下的步子越走越快,快的让他觉得莫名其妙。
“王爷c”蒋心仪在正在后花园内望着这宛如一块黑色幕布的天空,若不是借着灯光,她还真的不敢相信这匆匆忙忙的脚步声来自她的相公。
“你怎么在这里?”这个时间她不是应该在房内休息嘛?
“王爷这是要去c妾身陪您吧?”忘了一样司马澈急匆匆的方向,她了然于心的笑了笑。“臣妾听闻今日c”
“走吧。”权衡利弊之后司马澈打断她的话,既然心知肚明那便不需要挑明了。蒋心仪的聪明才智司马澈从来不曾怀疑,这也是他当初将她收房的原因。
女子得逞的笑了笑,她就知道蹲在这里堵他一定会有收获的。许久不见他了,心里可是急得很。
凝香阁内灯火通明,药被司马清接过去之后太医便被踹了出来。望着床上紧皱的眉头,司马清急忙将药碗放下,从怀里掏出一颗紫黑色的药丸。
“来,吃了它。”他觉得自己也算可笑的了,明明床上的人儿双眼紧闭,他却可以若无其事的和她说话,好像当她在同他演戏。
“疼c疼c”紧皱的眉头进一步挤压到了一块,满脸的额头提示着她将要毒发。司马清头一次觉得手足无措,要不是今日听说她遇刺了,他都快想不起来今日已经是服毒半个月了。
“快吃了它c你张嘴啊!”他第一次喂人吃药,这好像是一件相当困难的事情,因为他压迫了半天,易璇灵因为疼痛而紧咬的牙关却丝毫没有被打开。本来就很急,现在他更加的着急了,恨不得找吧铲子将她的牙给撬开。
挣扎了半天,显然是易璇灵的牙关比较紧,他终究不得其门而入。无奈之下只好一仰头将药丸还在嘴里,一手摁着她的后脑勺直直的压向自己。温热带着湿气的嘴唇紧紧的压榨着那苍白冰凉的唇瓣,没有胭脂的清甜却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