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
当时宋黎几乎是被气歪了嘴,在自己屋中是举起东西就想砸,到最后还是不敢,咬着牙将枕头掷到了地上,骂了一句:“贱人!”
“夫人莫生气,殿下不过是一时新鲜,等这股子新鲜劲过去了,殿下还是会想起夫人的好来的。”一旁的小丫鬟上前劝慰道,可虽是嘴上这么说,那丫鬟也是知道,原本李千昊就不甚宠爱宋黎,如今又多了一个这样扎眼的季如烟,怕是这以后府上就再也没有宋黎的位置了。
原本这叶小鱼就是打那烟花之地出来的,狐媚惑主的功夫是一套一套的,将李千昊日日都哄得很是欢心,就不甚愿意往宋黎这里来,宋黎虽是明面上有个掌家之位,实际上却是没有什么实权,左右是也管不住叶小鱼,每日被气得牙根痒,在李千昊面前发发牢骚却是会被斥责一番。
可这季如烟进府的仗势可是比叶小鱼高上了不知道多少,便是娶侧妃差不多也就这个样子了,可见在李千昊的心里季如烟是何等重要的位置。
原本那丫鬟想着,怕是这宋黎的掌家之位也是要让了出来,却不曾想这季如烟虽是以这样大的阵仗入了府,却仍旧只是一个侍妾,宋黎仍旧好端端地掌着她的管家权。
可是叶小鱼和宋黎却都是坐不住了,因为自打这季如烟入了府,就是专房之宠。从前叶小鱼虽是得宠,可李千昊一月之间总有两个月歇在宋黎那里,再就有十日歇在叶小鱼那里,可自从这季如烟进了府,到今日一共是二十一天了,李千昊再也没有去过旁人的屋子。
叶小鱼急了,宋黎也是急了,可是急也是没有办法,李千昊将这季如烟是宠到了天上去,她们两个是想法陷害也是没有法子,想要到李千昊面前诉诉苦也是见不着面,就只能这样每日暗自生着气,听着打李千昊院子里传来的丝竹之声不能入眠。
季如烟并没有单独设院子,她所住的,就是李千昊的院子。
原本叶小鱼也是安慰自己,兴许李千昊只是一时图个新鲜,所谓日日相见便相怨,想来这季如烟和李千昊住在一起就更容易失宠,自己也能再度复宠,在李千昊身边寻个位置,打探消息。
谁知道这李千昊却是一新鲜就新鲜了三个月,这三个月里,季如烟和李千昊是如胶似漆,叶小鱼还偶尔在后花园里得见了李千昊一面,而那个时候宋黎正在房间里发脾气,就错过了和李千昊的相遇,从此之后她日日往后花园去,却发现由于天气转冷李千昊已经和季如烟拢着地在屋中烤火吃红薯吟诗作对,根本就不记得还有宋黎这么个人。
季如烟入府三个月的时候,大夫诊断其有了身孕,李千昊更是开心得不知如何是好,给皇后请安的时候也是不自觉地流露出了喜色。
“听闻皇儿得一宠姬,甚是貌美,令皇儿食不知味,可是当真?”皇后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执着茶杯的手却是不自觉紧了几分。
李千昊愣了愣,还是出言答了句:“如烟的确甚是得儿臣的心,儿臣与她在一块儿,很是开心。”
“你不开心,”皇后抬起头来说了句,“你是合该继承大统的人,如何能耽于美色,被一个妇人禁锢住了手脚?”
皇后的话音虽是很轻,话中的力度却是不浅,李千昊闻言便是拱手说了句:“如烟从来没有禁锢过儿臣的手脚,儿臣与如烟在一块儿的时候也不过是谈谈诗书,纵然是儿臣处理公务,她也从来不会打扰儿臣。”
“荒唐!”皇后听了李千昊的话,心里更是生气,直接拍了桌子说了句,“谈诗书?你是将来要继承大统的人,如何日日不知读国策,只知谈诗书?处理公务,你现如今都能在她面前处理公务了,来日里是不是她一句话,就可以左右你的决策!”
李千昊虽是知道皇后不是甚喜自己宠爱季如烟这件事,却不知道皇后心中已经如此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