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怀疑过,对方是不是打着脚踏两条船的主意
不过这个想法很快就被打消了,不纯粹是因为平克让自家小弟时刻打探艾塔隆的消息,确定他确实没有暧昧对象,更多的,也是平克慢慢开始了解“艾塔隆”了。
冰块脸,豆腐心的典型。
看起来是个很有原则的人,但是稍微动一点手段,就可以轻而易举地让他把底线一改再改。
平克觉得“艾塔隆”并不是完全没有察觉到这种小动作。但他的态度多少有些放纵,稍微让人戳一戳,就会让出更多地方让人住入。别说是烈士了,就是比起普通的女孩子,“艾塔隆”都少那么一点矜持。
平克的目光长久的停留在一个银色的情侣项链上。
他不由自主地想,如果稍微磨一磨,让“艾塔隆”把项链放在衣服里头,也许那家伙就会服软呢。反正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坚定不移的家伙。
“麻烦帮我包起来,用个可爱点的壳子。”平克把项链取下来,递给售货员。这个时候,平克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打电话的是小弟一号,“喂,乌鸦,如果是老师问我去哪里了,就说我今天得了胃癌嗯,我知道上次的皮肤癌教育主任已经识破了;如果是有人找茬就踹他裆部,当然别太狠,不然不好收场那么我就挂啦”
“等等!别挂啊!”
“那你还能有什么问题?白鸦又犯蠢然后被国王整了么?放心好啦,那家伙智商不高,隔天就会忘掉的”
“我也不是为了说这个。”
平克难得地顿了一下:“那还能有啥?”
“我刚刚打探到的消息”乌鸦难得迟疑了很久,直到平克骂他浪费他手机电量,才把后面的话吐出来,“说,艾塔隆申请了出国,按照日期,应该就是今天做飞机了”
“啥?”平克觉得乌鸦是在和他开玩笑。
最难的地方已经说清楚,剩下的就容易出口多了。乌鸦流利地把收到的消息说清楚:“出国上学啊,他好像已经考上了美国的大学了,托福他去年就已经过了,只是家里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好,才拖到今年的”
平克面无表情地说:“能查到航班吗?”
“就知道你会这么问,所以快出来就在街道对面,看见我挥手了吗?”
平克透过玻璃门,看见自家的三个小弟一个笑得比一个灿烂,德尔西斯把头盔扔给他,他脚下的摩托车发出一声轰鸣。平克觉得自己眼眶有些酸,他不知道是之前的那个消息导致的,还是这个场景太过耀眼的缘故。
“坐稳了吧?看我三头龙的神速吧!”德尔西斯大吼一声,然后开到最高速。平克倒是不可避免的走神了,他想,他是不是终于找到了“艾塔隆”不愿意和他进一步发展,公开恋爱的理由了。
因为,他根本就没想过两人有未来吧。
平克突然觉得嘴里都是苦涩的味道。
米那托已经失魂落魄了一整天。
上天终于因为他的拖拉,给他施加了十分糟糕的惩罚——卧槽,艾塔隆为啥突发奇想要出国啊,他到底该怎么和平克解释这一切。
米那托把分手的话,在脑海里构思了一遍又一遍,然后,他对着镜子,张开口,无声地把那些话重复——他在说,但是无法发出声音。
镜子里的人颤了颤睫毛,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迟迟不落泪。
米那托一点也不想和平克分手。
如果说,每个人生命中都要有一次刻骨铭心的爱恋,那无疑是初恋,它包含着一个人最初的,最纯粹,最不沾染任何其他事物的时刻。而米那托的这场初恋,却也包含了太多的不同寻常的东西。
比如说,米那托从来没有想象过,以自己的身份和平克谈恋爱。
他就像个乌龟一样,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