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更多波澜。但表面上,米那托没有露出任何异色:“我也挺喜欢你的。”
他这个回答得到了平克的空前抗议:“不是那个朋友之间的喜欢啦!是恋人的那种,我很早之前,就喜欢米那托唔”
他的下半句已经被堵住了。那是一个不怎么熟练的吻,对方轻而易举地撬开他闭合的牙齿,和他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平克动作有片刻的停顿,随即回吻了过去,他比米那托要奔放许多,一边拥吻,湿漉漉的手指就摸进了对方的衣服里,感受那光滑的肌肤。
然后平克又被踹了下去。
这回是平克自作自受了,任何一个男人首次被人捏住命根的时候,态度都不会太温和。米那托微微睁着眼睛,湛蓝的颜色上微微蒙上一层水雾。平克乖乖地低头认错,总而言之,这次的收获已经超出他的预想了。再不见好就收,被打成猪头也是正常的。
米那托靠在他耳朵边上,轻声呢喃:“不要在这里,我们回去做。”
“”
“”
做,两个男人之间能做什么?
平克瞬间亢奋,直接使用新学的空间法术,拉着米那托返回了旅馆。如果不现在把这件事情定下来,半个小时之后,保证米那托后悔,然后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一到卧室,平克就火急火燎地把米那托扑倒在了床上,悉悉索索地把对方的衣服拨了。米那托象牙白的肤色立刻就暴露在他面前,因为动情,染上了淡淡的粉色,让人想到春天树上开放的如云的桃花。
虽然经常和平克一起睡,但如此赤身地坦诚相对,对米那托还是一个新鲜的体验。而平克的得寸进尺更让他感到无所适从。先是用牙齿亲啃肩膀,双臂环绕着腰肢,反复抚摸,最后慢慢往下,没入双腿之间
等等!这是什么节奏?
战士的好处就是,在床上,只要他们不乐意,就可以压制法师的任何举动。米那托一个翻身,就轻而易举地镇压了平克的所有小动作。但米那托的表情依然忍不住地微妙,因为肌肤相亲,他可以轻易地感受到一股火热抵着自己的小腹。
米那托面无表情,但实际上,他内心已经慌了。
平克看出了他这一点,居心不良地建议道:“你可以把一切都交给我。”
这句话戳到了米那托绝对不能让步的点,多年的相处,他清楚地知道身下这个卖蠢的家伙,一旦放开缰绳,谁都不知道他会闹出多么出格的事情。所以米那托义正词严地拒绝:“闭嘴。”
话是这么说,但真正实施还有有点苦难。米那托搜肠刮肚地把海伦那本不良读物的内容从脑海里翻出来——也大概是平克的运气够好,海伦那本册子虽然全套做下来,却没有鞭子蜡烛和抵住不准射这类的恶趣味内容不然的话,大概第一次也会给他留下另一种意义上的永生难忘。
米那托回忆着里面的内容,手臂还压着平克的手臂,但上半身已经支起来,他盯着平克挺立的那玩意儿表情不太好,但最后还是俯下头,用舌尖轻添。也不知道他给平克带来了什么样的感受,对方整个腰间的肌肉都绷紧了,有种跃跃欲试想深入,却被主人硬生生克制住了。
米那托显然不知道平克忍得又多辛苦,这种事情对他而言,也是第一次,他迟疑地张开,轻轻含住最顶端,像是吃糖一样,用舌头舔,然后微微吮吸。
“啊”平克立刻难以忍耐地低呼一声。
他像是虾米一样,拱起背,双腿缠上米那托的背,尽力把下身往温热舒适的地方顶去。可惜平克的力气和米那托是天壤之别,米那托依然牢牢地把握整件事的节奏,虽然平克动情的姿态对他也是不小的冲击。
不一会儿,米那托就感受到了口中之物的脉动,他下意识地松口,避开了吃下精华的命运,但那乳白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