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做完这件事之后一个小时,米那托还是正常的。一个小时之后,他不正常了,尤其是海伦匆匆赶过来,一脸诡异地看了米那托一眼,见他神色如常地处理公务,又装作路过的离开之后
米那托坐不住了。
某些黄色低俗读物的内容在他脑海中滚来滚去,一份报告在他面前摆了三十分钟,才写了三行。倒是他的副官时不时地抬头看一眼米那托——当然,这个只是米那托本人的心理作用。
“抱歉,我今天有点不舒服,请个假。”
米那托硬邦邦地抛出这句话,倒把和他一起工作的几个人吓了一跳。
倒不是勇者就没有假期,只是米那托向来表现得是一个勤恳的工作狂,任职之日起,就风雨无阻地为人民服务。再加上,受到圣名神具的庇佑之后,疾病离他远去办公室几人看着晃悠的门,面面相觑。
回卧室途中,米那托遇见卖蠢的平克一枚。勇者盯着他良久,最后一脚把他踹飞——“我很忙很困不要烦我!”
平克表示他很无辜——喂,他刚刚一句话都没说,怎么就“烦”了呢?
总而言之,对如今的勇者而言,常理是可以忽视的,他滚到自己的豪华大床上,用软软的鹅毛被子把整个人团成春卷状,由衷地希望时间往回倒退,最好倒退回妈妈肚子里——虽然米那托并不知道他妈妈是谁。
总而言之,当光明教会的教皇推开门的时候,看到了这么一副场景:勇者像是抵御冬天的严寒一样把自己裹了好几层,脸蛋红得像是煮熟的螃蟹。
“你你没事吧?”
“回禀圣座,我什么问题都没有。”
“真的吗?”
“”
“唉,米那托你也太辛苦了,这次我给你放长假吧。”
“”
最后,米那托只得不甘不愿地接受了这次长假,一方面,他不需要这样的政治作秀来显示自己的辛劳,另一方面,他巴不得用繁重的工作来逃避脑海中时不时闪过的影子——要知道,勇者一放假,他就没有光面堂皇地理由去揍平克了。
那家伙一点也不懂他现在心里有多乱。
没错,一点也不体谅他!
“爱神祭你准备的怎么样了?”布兰多问他,这位剑圣之孙总是以他特有的体贴照顾所有人。
米那托想了想:“差不多了平克也和我们一起走吗?”
“应该不吧。”布兰多摸了摸鼻子,“我们这次出行,毕竟是教会报销,他虽然号称教徒,但毕竟亲疏有别,泽兰陛下也不一定会放他走人。”
哦,听到这个消息,米那托多少送了一口气,但随即又有些不大愉快,他自十二岁和平克相遇之后,这还是第二次两人要分离一个月这么长的时间呢。
想到这里,米那托又产生了一点惆怅之感。
但这点惆怅之意,在一周后到达爱神之泉附近的时候,被打碎得一干二净。米那托刚和同伴在旅馆休息了一天后,刚打开门准备下楼洗漱,就看见门口堆着一个蓝毛。
“”
“阿米我好想”
“磅!”米那托猛地合上门,心想自己最近的心理状态确实不对,眼前都出现幻觉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重新打开门,嗯,和之前的幻觉不一样了:他看见了一个疑似平克的人半蹲着,捂着鼻子,看见他就鼻涕眼泪抹他一裤子
妈蛋,这裤子他没带换洗的呢。
米那托突然心头升起一股邪火,一脚又把平克踹开。总而言之,害他半个月都没睡好的罪魁祸首是平克,现在又害他要穿着老大一块鼻涕印子的裤子下楼的也是平克。
嗯,没错,一切都是平克的错。
但这种想法半分没让米那托愉快起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