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学过一阵子小提琴,实在没有兴趣,便不学了。为此爸爸大发雷霆,把小提琴都给摔坏了。我当时还暗乐,坏了好,正巧我也不用再学了。
晓雯摸着一帘珠子赞叹:“好梦幻哦,让人想起穷摇奶奶。”
“我的品味比穷摇奶奶要强一点吧。”芬芳嘿嘿笑。指着展蕴斌说,“房子的软装修都是我和他一手搞定的。”
“都是牛人。”
芬芳说:“这儿是做过空气检测的,没问题,所以文静你只管在这里待一天吧。先坐下,前三个月还是少站为妙。”
李莉和我交流妈妈经,芬芳和晓雯互望一眼,耸耸肩:“咱们两个纯情少女与他们没话题,走,我煮咖啡给你喝。”
“我要喝奶茶!”我点餐。
“别想。”芬芳和关舰竟然异口同声。
关舰不是和陈锐捷正在聊天吗,怎么有耳朵听到我说话?关舰用眼神鞭鞑我。我皱皱鼻子,对李莉低声说:“这个不让吃那个不让吃,没见过比他更的人。”
李莉笑得花儿一样:“人家那是爱你的表现呢。”
“哪儿呀,我觉得我像被虐待的女仆。”
关舰迈着长腿走过来,“谁是被虐待的女仆?好哀怨啊?”
我忙和李莉说:“今天天气挺好的。晚上我们去看星星。”
“”
关舰弹了下我的额头,“傻子。”
李莉在旁边一笑:“你们两真肉麻。”她抖了抖,摸摸胳膊,“把空间留给你们,我去和芬芳一起煮咖啡。”
关舰顺势在我旁边坐下。我看他:“和陈锐捷聊什么呢?”
“男人的话题。”关舰很认真看着我,“不是我不让你吃这个那个,而是你要吃的东西都不适合孕期。”
“知道了知道了,人家只是那么一抱怨,你耳朵怎么那么尖偏偏就听见了呢?”
他笑,拉着我到阳台,“这儿看风景挺好的。你看那一栋,就是景山云碧的楼盘。远远看上去还挺漂亮。”
“是哦,和阿芳家离不太远,以后可以常走动。”
关舰自后面拥住我,手掌不怀好意地停在小腹上。过了会儿他问:“这到底是肥肉呢还是宝宝?”
不一会儿,阳台传来了一声闷叫。
我拍拍手,走到何芬芳他们身边。晓雯朝我挤眉弄眼:“家庭暴力啊?”“没有,我们只是在。”打是情,骂是爱嘛!
“”
展蕴斌不知几时冒了出来,一脸坏笑:“幸而阿芳没有这样的手段,不然我非死即伤。”
大家都笑了。
我们在芬芳的新家下厨,每个人做两道菜。因为我怀孕的关系闻不得油烟,关舰只好勉为其难地进了厨房。
何芬芳很是质疑:“关大少,你不会把我家厨房给烧了吧?我的厨具还很新啊!”
“你做好心理准备。”关舰使坏地笑。
何芬芳转头对展蕴斌说:“咱们家厨房上保险了吗?”
大家一阵乱笑。当关舰捧了两盘简单菜色出来的时候,李莉大跌眼镜:“你还真会做菜啊?文静,调教得不错!”
“哪里哪里,是关舰天资聪慧,不管做什么都很出色。”当着大家的面,很有必要拍拍关大侠的马屁。
年青人聚餐,萦素不忌,整餐饭他们吃得乐呵呵的。打从第一次孕吐之后,我的早孕反应算是彻底大驾光临,见不得鱼肉,吃不得海鲜。基本上只能吃吃青菜,而且早晚各吐一次,渐渐面有菜色。
所以这样的大餐,我只能远观乎,动一动筷子的也没有。饭过中旬,我上洗手间,李莉亦一起来,完了我们俩躲到洗手间外面的小阳台吹风。
夏天已经到来,所以哪怕时间已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