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马修已经开始解开衬衣的扣子,然后露出健硕的胸膛。
阿葵见他弯下腰,又准备脱鞋子,这才急躁地吼道:“这里可是医院!”
面对她的情绪激动,他倒是一派云淡风轻,然后长臂一搂,将她死死地压在病床上。
那双冰蓝色的眼睛,看上去依旧迷人,仔细一看,里面竟是多了几分戏谑。他附在她的耳边,调笑道:“我也没当这里是妓院呀。”
明知道他是故意逗她,她还是忍不住想争一个输赢,于是回击道:“那我们现在究竟算是谁嫖了谁呢?”
他勾起她的下巴,“虽然我现在在上面,不过等会儿可以让你在上面。”
“滚!”她怒得想掀桌,于是一掌把他推开。
谁知道他却突然捂住腹部,然后发出疼痛难忍的闷声。
“你怎么了?”她警觉地拉开他的衬衣,只见缠在腰腹部的绷带上面已经渗出血来。
他勾起唇,笑得妖孽,“难得你这么热情,看来今天只有浴血奋战了。”
“奋战你妹!”她拧着眉,小心翼翼地检查着他的伤口,“怎么搞的?”
“帮里有人策反,想独立出去。”他埋在她的胸口,疲惫地闭着眼睛,“真是丢脸,这次居然还靠着袍哥会的人出手相助……”
她知道他的自尊受了打击,于是安慰地摸了摸他的头,“只是暂时失利而已,下次……”
察觉到异样,她的眉头一蹙,然后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的手在做什么?”
“你不是要安慰我吗?”他抬起头,冰蓝色的眸子里漾出几丝缠绵的情意。
她微微地叹口气,“你想要吗?”
“笨蛋!”他别扭地翻过身,然后背对她生着闷气。
她用手指戳了戳他的后背,“修,睡了吗?”
他的身形一顿,却是没有回答她。
她又用手指在他的后背上,轻轻地写着字。
写完之后,又隔了许久,他才猛地翻过身,然后十分不满地望着她,“你写的什么呀?”
“你猜呀!”她学着他的语气,戏虐道。
他黑着脸,绷着牙关,然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你明知道我不会写中文。”
虽然他能听能说中文,但是方块字太难写,他能勉强写出自己的名字就很不错了。
“就因为你不会写中文,所以我才动手写的呀。”她挑衅地回道。
瞬间,火气就被撩了起来。他霸道地将她压在身下,“说,你到底写了什么?”
“就不告诉你!”她挑了挑眉,难得占了上风,说什么也要嘚瑟一下。
他吻上她的颈部,那里是她的敏感区。
她节节败退,连忙求饶,“别亲了!我说,我说就是了。”
“说吧,你刚才写的是什么?”他暂时停止了攻击。
她抿了抿唇,然后回道:“大笨蛋!”
他想了想,然后笑意更甚,“我是大,你是笨蛋,所以你是在求合体吗?”
谁他妈说他的中文不好的?明明拆字游戏玩得那么溜呀!
她打算闭上眼睛装死,结果他却从后面紧紧地抱着她。
然后,两个人就用最亲密的姿势睡在了一起,温暖又贴心。
一夜好梦,阿葵醒来的时候,马修还在睡。
估计是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超负荷的压力让彼此都身心疲惫。
麓山别墅,被清晨的光镀上了一层淡金色。
夏冷心睡得很沉,昨晚,她差点儿就被景天睿折腾得散架了。
也许是冬日适合钻被窝,两人腻在床上就是天雷勾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景天睿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