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医生?”孙九霄反问道,“不是就给我闭嘴!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我饿了,去给我找点吃的来。”
“什么?”刘副局长更激动了,“我堂堂公安局副局长,你让我给你打下手跑腿”
“去吧,派出所可没有把嫌犯饿死过。”雷父对于孙九霄,是无条件支持的,冷冷一哼,道,“待会儿我把人接走的时候,还要看看瘦没瘦,要是饿瘦了,你的问题还不算完!”
其实以雷父的身份地位,没必要跟一个小小的副局长过不去,但他的主子就在这里,是为敲山震虎。
“关于人最后要到哪里,还要再说。”邵江波微微一笑,“既然我们孙神医有要求,就让下面的弟兄去给他准备一下吧。”
刘副局长如同泄了气的皮球,就要出去吩咐,却又被孙九霄叫住了,“等等,打火机借我一下。”
“我不抽火哪来的烟!”刘副局长是被气傻了,话都说不利索了。
他很想揪住孙九霄问问,看他是不是长得很好欺负,为什么三番五次的,为难与他。
偏偏在这里,刘副局长是最没话语权的一个,他的顶头上司邵江波为了抗衡雷少将,多半不会为了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而提前引战。
“没要你的烟,要你的火。”孙九霄咧咧嘴,“没有不会出去借一个?这么笨,不知道怎么当上副局长的!你这种执法领导,让雷州市民很是担忧啊!”
刘副局长如果问了,孙九霄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回答,他确实是现场最好欺负的一个。
不然,总不能让孙九霄去欺负邵江波c张夜露或者雷少庭的父亲吧,自从刘副局长成为地位最低的一个留在这里开始,已然是他悲剧人生的开幕。
刘副局长在经过长达三秒钟的思考后,选择退一步海阔天空,反正孙九霄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先让他得意一阵,总有叫他好受的时候。
不多时,打火机也被送来了,孙九霄一抬手,刚要开口,刘副局长赶忙递上半包香烟。
栽跟头多了,也就知道规律了,这叫未雨绸缪,刘副局长料定孙九霄要完打火机还要香烟。
猜是猜对了,但孙九霄拿香烟并不是为了抽,而是从怀中取出一个瓷瓶,将一半的烟丝抽出来后,又将瓷瓶中的粉末倒了进去。
“药物麻醉太伤身体,针刺麻醉效果也不够。”孙九霄点燃香烟,竖在一旁,“这个叫做藏香,当年华佗为关二爷刮骨疗毒的时候,就是用得这个。”
“当真是藏香?”张夜露眼前一亮。
张老爷子最喜风雅,对于焚香,涉猎很深,张夜露自小受其熏陶,也听说过传说中的香。
孙九霄没有理会,取出鬼刀,在弹孔处比划了几下,下刀之际,又陡然停手。
“虽然有藏香麻醉,但还是会疼,如果你忍不住,可以抱紧我。”孙九霄说罢,看到许芸点头后,才重新准备。
中枪的地方很特殊,是在膝盖,从右方直接打进了关节骨缝,这种子弹最难取出。
当年张藏锋中枪,也是子弹卡进了肩胛骨,当时的军医束手无策,最后是曾浮生的师父吴景华先生出手,这才妙手回春。
“邵厅,我觉得还是不要让这小子胡闹了,他肯定是想借机报复,许芸可是重案六组的精锐,要是伤在他手里”刘副局长哈巴狗似的站在邵江波身边,进献谗言。
“哼,也不管好你的狗,随处乱咬!”雷父冷冷一哼。
“雷帅,今天是带着心事吧,我记得你的性格十分沉稳。”邵江波回以一笑。
雷父便不说话了,盘算着要用什么样的办法,才能将孙九霄从这个人手里要走。
如果是刘副局做主,雷父可以直接带走,等到邵江波问罪的电话打到东南军区的时候,孙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