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呢。”
“那是自然!”
弯弯在看薛望夜,宋御则在看弯弯。他原本有些生气,此时见她面目含春美如画,又忽然觉得值得。只是这一次,宋御是真真切切地后悔了,悔不当初
赛马结束,无论输赢,一群鲜衣怒马的贵公子都很开心。于是,薛望夜举着龙旗与弯弯并马而行,领着一众人浩浩荡荡地往回走。
半路上,他们遇到了在一边歇息的大公主。大公主已经下马,正木着脸拿马鞭狠狠抽人。两个锦衣少年被她抽得满地打滚却无还手之力。众人看到后一顿,谁也不敢去求情,却轻轻嘀咕了起来:
“咦,这不是刘侍郎家的两位公子嘛,真是窝囊。”
“什么刘侍郎,刘侍郎早几天就被夺了官职,正在天牢吃牢饭呢!若非他与皇后娘娘母族沾亲带故,这两公子哪里还有机会来春猎?”
“嘘,都别多嘴!”
刚才那惊险一幕,除了薛望夜c宋御和弯弯三人,其他人并不知晓。大家只当这两个倒霉鬼得罪了大公主,便不做他想继续前行,唯独弯弯突然勒住缰绳停下。
她高距马背,居高临下看住大公主,道,“皇姐,以后你一定不要骑马。”
“为什么?”大公主正抽人发泄,闻言停下。
弯弯催马走到她近前,悠然倾身凑到她眼前,面沉如水双眸如刀,“因为,只要你敢骑马,妹妹一定有办法让今天这一幕重演。”
大公主面色铁青,偏偏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打她,于是只能瞪圆了眼睛直喘粗气,“你威胁我?”
弯弯说完就撤,慢吞吞回到薛望夜身边,头都不回一下,朗声道,“不信,你就试试!”
宋御看到大公主狠狠将马鞭砸在地上,笑眯眯凑到弯弯另一边,道,“公主殿下,今日你耍赖,是不是可以算欠了微臣一个人情?”
弯弯理都不理,自顾自回头对着薛望夜意有所指道,“你记着啊,兵不厌诈!本宫从来不怪人家算计,要怪,就怪自己不中用被人算计成功了。你看,皇姐再喜欢捣乱,本宫也不怕她。所以,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赢了就赢了,输了就输了。技不如人不丢人,丢人的是,输了还要找借口。”一通说完,也不等薛望夜回应,她扭头就去看宋御,然后笑道,“宋大人,你刚才说什么了,本宫没听到。”
这指桑骂槐的,实在明显。宋御要是再多提一嘴,就在弯弯面前落了下成。于是,他也朗声一笑,道,“哦没什么,微臣说,公主殿下今日的妆容,很精致很特别。”
弯弯嫣然一笑,毫不谦虚地受了,大大方方道,“多谢,看来宋大人眼神并没什么大问题,还是懂得美丑之分的。”
宋御一噎,哑口无言
待到众人回到原地的时候,得到的是惊天动地的欢呼声与喝彩声。弯弯更是被皇帝抱进了怀里,一会儿夸她神勇厉害c巾帼不让须眉,一会儿又自责不该让她上场,差点出事。最终,还是担忧占了上风,认认真真道,“以后不准骑马,太危险太危险了!”越说,他越是后怕,甚至红了眼眶。
事实上,弯弯当时也是怕的。她手脚发软,想哭想尖叫,然而她知道哭了叫了也没用,只能咬牙自救。这一点,薛望夜也感觉到了。回程的时候,他紧紧拽住弯弯的手,牵了一路都不肯放手。虽然一言未发,但弯弯感觉到了他掌心的温度。
夕阳落下,天色渐浓,时辰已经不早了。皇帝简单叮嘱之后,将薛望夜唤到跟前,问他,“好孩子,来,告诉朕,你想要什么?”
这是每一次赛马胜者的彩头,大家屏住呼吸,等着薛望夜回答。
薛望夜不负众望,给了个胆大包天的答案。他说,“禀陛下,微臣别无所求,只有一事,恳请陛下尽快让微臣与七公主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