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取。”
首雍吞了口口水说道:“对于革新派而言,技术与科技的复兴明明是和血统的活性化同等重要的事情,他们却过于重视强调自身血统的高贵忽视技术的复兴,这不仅显得颇为愚蠢也与部族的需求脱节。究其本质,能够让以家的血统复苏绝对算是一场伟业,可是却无法短期缔造出足够多的价值证明给所有人看。反之去看新派那边,由于狩猎队的壮大和黄斑名声的扬起,在猎场逐年收缩,食物供不应求的这些年里,狩猎队和黄斑近乎成为了族人心的心灵支柱遭到崇拜。再加上在这过程视家因为各种原因越来越凄惨最后到了已经名存实亡的悲惨境地,变革派已经被新派稳稳压过一头眼看已经毫无希望。就是在这么个节骨眼上,六年前的时候,发生了那场变故。”
“当时急需扩增实力的变革派开始选择拉拢唯一的立家族本家,而发现变革派这一企图的新派自然不会这么简单放任变革派所为,也开始轮番光顾本家试图拉拢本家。在这样的相互拉扯下,本家发生了那场骇人听闻的投毒事件,整个本家一家老小上上下下几十口人由于未知的毒素全部陷入濒死。整个部族最强的毒药专家本湘长者,那个时候或许应该称为本湘智者,第一个靠着自身强大的毒抗清醒过来,拼上性命为家人解毒。但是最后只有本湘长者和他的孙女本愿活了下来,讽刺的是,因为这场毒素的作用,本家幸存的两人恢复了本家先祖的绿发,而这也象征着本家成为了第二个恢复先祖血脉的家族。”首雍哼了声道:“本家的灾难值得大多数人为之哀悼和同情,但是对于高层的那些人而言,他们可没有时间浪费在这上面。变革的人认为,本家本来就离血统觉醒还有一线之隔,本会成为变革派翻身的希望。本家的下场毫无疑问一定是新派的人搞得鬼,是对方为了对付他们做的灭绝人性的举动。新派的人认为,变革派的人为了强行让本家的人加入,而采用了特殊的毒药催化本家,并最终由于实验失败只塑造出了两个成功的个体,害死了其他生命。而这毫无疑问全是变革派搞的鬼,是对方为了对付他们做的灭绝人性的举动。”
“咕!————”耕然听得认真,狠狠吞咽着口水接着问道:“然后内战就开始了吗?”
“是的,开始了最终变革派遭到覆灭,首家以家在名义上也都临来了灭亡。刚刚提到的那个愚昧无比的男人首鑫最后也没有理清自己的立场,像个白痴一样既挣扎着抗争自己的命运,还在试图保护那些自己能力范围之外的东西。他亲杀死了自己心家的的好友,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妻子孩子在眼前死去,最后被自己的后辈黄斑击败。然后耻辱地被人抓起来像是对变革派进行最后的侮辱般公开处刑,冠以叛族者的名字。”首雍冷哼声:“天真并不能为他招致什么好结局,当然,这一切都是可预见的,也并不值得惊讶。战争结束后,那些总是后知后觉不知道在干嘛的自称要维持均衡的均衡者跳了出来,保住了我在内的一部分遗孤性命,将我们交由不同家族抚养长大。这便是过去到六年前为止全部的故事了,至于之后的新派是怎么分裂灭亡成为现在的龙骨猎团与反对派那就是别的故事了。”
“首雍,你的目的是为了复仇吗?”耕然问道:“还是说你有着替倒下的变革派完成未完成工作的使命感?”
“复仇?我没有什么仇要去报的。”首雍摇摇头:“顶多是有该干的事罢了,对于你来说或许用上使命二字更好理解,但我并不觉得这算是什么使命。因为所谓的使命感觉更像是上天为选的人安排的工作,而我并不是我只是最适合干这件事的人,并且我去干了,就这么简单。不管有没有人期待,我都会按照我的想法自说自话地去干,不会让任何人阻碍我。”
“首雍,你是变革派的亡灵吗?”耕然问道。
“变革派的做法是错误的,我否定着他们。但同时也否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