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潘修文,又看了看严逍,目光闪动,若有所思。
潘修文挑了挑眉,便即告辞。却叫李纯风感到好生一阵懊恼,明知道这家伙大概率就是这事的肇始,偏偏没法收拾一番给他个教训,特别窝火。
儒门的人走了,墨门的人随后也跟着告辞离去。汲行舟的做法也是够独特的,不咸不淡地朝郡主表示了一声,仿佛敬而远之一般,转过头却十分热情地和李纯风一番告别,然后才率众离去,直把李纯风整得一愣一愣的。
小姑娘走到李c严二人身前,婷婷施了一礼:“再次感谢李道长c严公子相助!我c我叫夏萍,告辞,再见!”
纯真羞怯的小姑娘,很美好。
两人目送墨门众人尽数离去,这才省起该轮到自己了。
李纯风走到郡主身前,垂头避过视线:“那么,我们也该告辞”却被打断了。
“你们俩还不能走。”徽宁郡主微微一笑。
“啊?这”李纯风又懵了。
“来人!带两位公子去雅室!”
雅室。
确实雅,一榻,一案,一席,几许蒲团,墙上若干书画,光线朗朗,明快且宁谧,禅意盎然。
三人对坐,据案而坐,席地而坐,徽宁郡主一侧,李c严二人一侧。
徽宁郡主娴熟地操弄着案上的茶具,神情闲适,姿态优雅,不一会儿便沏出了几杯清茶。然而对坐的李c严二人兀自困惑不解,全然无心欣赏此高卓的茶艺。
徽宁郡主也不理会,从容地拿起一杯清茶,轻轻抿了一口。
“很不理解?”
声音清雅,兼得妩媚,极是动听,悦耳不已。
“嗯嗯嗯”李纯风小鸡啄米般点头。严逍倒是一言不发,眼观鼻鼻观心,默默聆听。
“其实只是好奇而已,”徽宁郡主笑笑,“我想知道那个口口声声说着别祸害了店家的热心人是什么人”
“啊?原来郡主你都看到了啊?”
“说吧!”徽宁郡主倏地神色一凛,“你的真正来头到底是什么,别再给我扯什么逍”
“逍遥派,李纯风。”然则某人好生无礼,竟是从中截断,“这位是我的师弟,严逍。”
“我保证,这里已没有任何威胁,你毋需遮瞒。”
“没有遮瞒。”
顿了顿,徽宁郡主搁下杯子:“你是说,你真的就是所谓的逍遥派门人?”
“如假包换。”
“什么逍遥派?”
“逍遥派就是逍遥派,我师父的逍遥派,也是我和严师弟的逍遥派!”
剑眉一挑,看了李纯风一眼,徽宁郡主淡淡问道:“既如此,你又怎敢招惹瞿守正?”
“缘何不敢?”
“颍川儒宗门人,儒门六守之一,虽然是他自封的,以及,黄榜第三十一。如此,是可以随意招惹的么?”
李纯风不自觉地撇了撇嘴,目光中闪过一丝不屑:“事实上,要是没有郡主的干预,现在事情怕是早已解决。”
徽宁郡主立即问道:“怎么解决?”
李纯风并成手刀一劈而落:“将他打倒,教训一顿。”接着又道,“当然,能不动手还是好的,要讲道理嘛!”
徽宁郡主抿唇微笑:“你很能打?”
李纯风答道:“是挺能打的。”
徽宁郡主又问:“比瞿守正能打?”
李纯风语作傲然:“两个c不,三个他都不是我的对手!”
徽宁郡主微笑点头,目光盈盈流转,倏地,突施袭击,一拳向李纯风面门冲去。
“郡主,你这”
虽然吃惊,但尚不足以阻碍李纯风精准地格下此拳,甚至还有余裕仔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