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堪称完美。
李纯风犹似一无所觉,只是叹道:“张兄说得对,你这人,真的是相当骄狂,令人油然生厌”
瞿守正怒极,嘴角止不住地狂抽,冷哼了一声,他讽道:“所以,你又待如何?教训我吗?”
李纯风摇了摇头:“教训你?不,我才不干!那是你老子的事,家教失败如斯,正是他的主要责任,我没有兴趣也没有义务替他管教儿子”
“你!!”瞿守正怒火攻心,汲行舟却为之放声大笑。
“好!说得好!”汲行舟激赏地看向李纯风,“李兄词锋犀利独到!汲某佩服!”
李纯风心道:这是我师父的对白却说:“汲兄的风采也令人心折!然则眼下此事,还请按下情绪和平散去,让其告一段落吧!多斗,无益。”
汲行舟收起笑容,上下打量了李纯风几眼,最后点了点头:“甚好,便依李兄所言。”又转过身,对其身后全都抽出长剑全力戒备的一众墨者说:“收剑!我们走!”
却叫瞿守正难以容忍:“汲行舟!你想走?”
汲行舟不耐的回应:“是啊!要走了。”
“你我之间尚有一战,你如何能走!”瞿守正怒道,“你是怕了么?你竟心虚如斯?何得用此拙劣的把戏托词避战?”
“避战?就你?省省吧!你还不值得我这般做!”汲行舟不屑的说道,“我只是看得明白,什么人应当卖个面子,什么人才真正值得敬畏反正绝不是你!”
“所以,是他?”瞿守正伸手一指李纯风,“汲行舟!我看你已是糊了眼!”
汲行舟可怜地瞥了他一眼,摇头一哂,也不回应,挥手招呼从人离去。
如何能忍?
右臂一抬,遽然暴喝:“给我围起!我倒要看看,谁能够走得出这里!”
汲行舟回过头看了看狂暴中的瞿守正,转而又看向李纯风,摊开手,耸耸肩,意思很是明白:瞧,可不是我不想息事宁人喔,只可惜某些人不但不长眼,连脑子都是木头做的。
李纯风满心无奈,知道这回怕是免不了要“代行父职”好生教这瞿守正做人,摇头慨叹:城里人还真是麻烦,个顶个心思污杂性格扭曲,毛病贼多了!还是山里人好,简单淳朴有点想念山里了,想念父母,想念小花,想念各位乡亲
忽又听到人群外头传来了一声清喝:“围起?谁要围?谁敢围?”
一行人越众而出,为首的是一名锦袍玉带的翩翩佳“公子”,之所以带引号,是因为,其声音其容貌以至其身段,无一不在指明这是个“她”而不是“他”。
简言之,这是个女扮男装的女人噢不!她没有扮,不带半点掩饰,应该说,这是个穿着一身男装的女人。
还很漂亮剑眉朱唇,凤眼琼鼻,身量高挑,称着一身华美潇洒的锦袍,柔媚之中透着一股女性难得的英气,两相结合,自有风情,分外动人。
这是一个白姑娘级别的大美女!
李纯风心里已经听到李尔的阵阵狼嚎了,他的这个不良师父就是个最精确的美女探测器,能引起他这般反应的,百分百绝色美女,百次千次,准没差错。只是,为什么师父还一声声地唤着“郡主”c“郡主”?这个女人和郡主有什么关系?难道她是郡主?
还真是。
“我道是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家伙敢在我的宝琴行里闹事,原来是你!瞿守正!”
女人上来便找准了瞿守正,语气神态毫不客气,而瞿守正却似换了性子一般极力压抑不敢有丝毫造次,尽管他的脸色已经难看得不能再难看了。
“不敢不敢!若叫瞿某及早知道宝琴行是徽宁郡主的产业,断然不会在此大动干戈!”
徽宁郡主刷的撑开了手中的折扇,轻轻一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