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他大声答应:“敢不从命!”
曹景昀笑说:“甚好!我便静候佳音。”
张有业又说:“还请诸位贵人先行回避!”
“嗯,我等就在高处欣赏张先生的精彩表演!在此待着,也是碍事。”语毕,曹景昀还真就带着一帮闲人先行退去,而包围圈,却因此更完整更厚实了。
张有业走到了李纯风近前,合刀施了一礼:“李公子,奉命行事,多有得罪了!”
李纯风看了他一眼,却说:“奉命行事不是一个很好的理由。”
张有业一怔,继而苦笑:“生活所迫,不得不为之,这个理由又当如何?”
李纯风点了点头:“很好!再有力不过了!十分理解......那便来吧!张先生准备怎么来?群起围攻?”
“所有人!”张有业没有回答,只是扬声向包围众下令,“抵出枪棒!结成阵势!稳守位置!只管死死围着!未有命令,不得轻动!”
李纯风不由一笑:“明智。”
“张某愚钝,也只能想出此等下策了!李公子修为惊人,断然不是简单的人数堆积就能够留得住......”张有业严肃地说道,“阳壮士!便请你与我一道夹击!”
阳虎臣也不拖沓,立即闷声答应:“得令!”
还真像是一副军人风范。
“李公子,”张有业抬起了刀,“小心了!”
李纯风看了看身前身后的两人,认真地说:“只靠你们两个的话,还不够。”
“是吗?”张有业也没有露出什么意外或者不忿的神色,“但我还是要上!收人钱财,与人办事,尽力而为自是应有之义!哪怕要办的事在我的能力之外,只要我尽力了,想来主家也不会责怪,而我张某人也当无愧于心。”
“张先生是信人,李某佩服!”李纯风挽起长剑,“他日有幸定当好好聆听先生的一番教诲,但今夜,恕不奉陪啦!——我来了!”
语音落,身影动。
饶是张有业早有准备,也被这突然蹿至身前的迅疾身法吓了一跳,他连忙挥刀相迎,迎向那看起来清清楚楚平平淡淡的一剑。
叮~!一触即分。
只见张有业闪身疾退刷的后撤数大步,非是因为劲力所致,实乃张有业主动为之,没有什么具体原因,只有一个隐约但强烈的预感——再不退,就要被那清楚平淡的一剑一举吞没!
清楚?平淡?谬极!那一剑,殊不简单!
只通过这一剑,张有业便深刻地意识到,他和李纯风的差距,竟是比想象中的还要大!
来不及震惊了,立刻又再欺身而上,和他同时启动的阳虎臣正陷于李纯风的凌厉的压制之中,他必须伸以援手。
阳虎臣很狼狈,他的武艺本就不甚精巧,连张有业都能轻松将他压制,更别说比张有业还强上几筹的李纯风。但他倒也暂时无虞,因为他穿上了比昨晚更多的宝具,完全是以武将披挂上阵的标准来整饬的,全身包覆,裹得恁般周全,便是李纯风屡屡突破了他的防守削砍在他的身上,也始终没有制造出太好的效果。
“哧!RMB玩家还真是烦人!”
“师父,什么是RMB玩家?”
“呃,你便当作是银两玩家吧!对,银两玩家!或者银票玩家......”
“银两玩家?银票玩家?所以RMB是银两、银票的意思?可是和玩家组合起来又是什么意思?”
“RMB是你毛爷爷!臭小子,问那么多干嘛?打你的架去!瞧,那张有业又来了!矮油~!是一个大招!”
李纯风飞起双脚,将阳虎臣远远踢开,回过身来,挥剑迎上了张有业的大招。
那是如骇浪般雪亮澎湃的一道刀芒,声势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