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刚才花总的确是这样说的啊。”
“俺真成了新药厂中的一员了?而且还是个副科长?”李金才在孙斌用力点了好几下脑袋才使劲扭了一下大腿,疼的咧了下嘴证明这不是在做梦后,才有些纳闷的问:“孙科长,这位花总怎么知道俺来这儿的?”
看这土鳖的样子,八成是欢喜的傻了,要不然怎么会问出这么没水平的话?
孙斌再次拍了拍李金才的肩膀,说:“李副科长啊,花总就是你刚才提到的楚c楚老大的未婚妻啊,你来这儿是他的意思,花总和他是两口子,当然也会知道啦,这有什么奇怪的。”
就算是再傻,李金才也能听出孙斌嘴里的楚老大是楚铮了,顿时就羡慕的那货要死要活的:俺靠,楚铮这小子还真是有艳福呢,不但有个让俺抽了两巴掌c到现在都舍不得洗手的前妻,连未婚妻都这样俊的冒鼻涕泡。可俺还是条光棍,简直是没法比啊,要是非得去比的话,俺得去死了。
就在李金才幸福的找不到哪是北时,冀南市区的阳春三月咖啡厅。
才一个月时间不到就看起来苍老了很多的李勇平,此时正坐在咖啡厅的西面窗前,和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三十多岁的男人说:“童金啊,我刚给梁家老人打过电话,他们说梁馨已经向这边来了。”
“谢谢李秘c李叔,让你操心了。”黑框眼镜男人有些激动的搓了一下手。
“呵呵,这有什么可谢的?”李勇平笑笑:“不过我可提醒你啊,别看梁馨现在只是一个小民警,可她的脾气却一向不怎么好。以前我记得有人在背后叫她刺玫瑰,我想你也该知道这些吧?”
“是啊,我也听说过,可能是因为她在工作时特别认真,才得罪了一些人。不过我觉得这没什么,毕竟她的工作性质不同。至于大家都说她脾气不好,也许仅仅是看到她在工作时的样子吧。”
李勇平点点头:“嗯,你能够理解这些,那我就放心了。说实在的,梁馨这丫头除了脾气有些不好外,人还是相当不错的。如果这次相亲真的成功了,依着梁家老人的意思,应该会让你们在五一节结婚。这样一来的话,你以后可得好好伺候她了,别忘了她可是一个当过市局副局长的人,婚后肯定得她说了算。你真得仔细考虑一下,看看能不能适合这样的婚姻。”
外形好像韩国棒子明星申正焕的童金,是李勇平在鹤北时的秘书。
其人长得虽说很是斯文,但工作能力却非常的强,要不然李勇平也不会将他带到冀南来了。
假如凡静不垮台的话,童金现在还应该是市财政局的一个副局长。
但既然凡系随着凡静的落魄而落魄,所以他也就从财政局调到了水利局,成了一个副科长。
不过童金并没有为此埋怨什么,因为曾经是秘书长的李勇平,现在不也是到了有着清水衙门之称的水利局当局长了?
今年三十三岁的童金,在鹤北时曾经有过一段短暂的婚姻。
婚姻失败后,为了逃离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所以他才跟着李勇平来到了冀南。
去年的时候,童金曾经在一次偶然的机会认识了尚是单身的梁馨,立马就惊为天人!
早就熄灭很久的爱情火焰,再次燃起
可那时候的梁馨忙于工作,一直没空和谁谁谁花前月下的,所以尽管童金托李勇平问了几次,但她每次都以工作繁忙为借口给推辞了,这事儿就这样耽搁下来。
现在,大家都随着凡静的落魄而落魄了,昔日童金这位财政局的副局长成了一水利局小科员,而梁馨这小民警除了每天巡逻逛公路外,也没多少工作要忙了,他这才又找到李勇平,重新提出了这件事。
对自己这个得力属下跟着自己落魄到这种地步的结局,李勇平每次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