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壳郎呢?”
“屎壳郎?”
卡诺维奇挠了挠后脑勺,一脸抱歉的说:“高先生,对不起,我也没听说过什么叫屎壳郎。”
“你怎么就这么笨呢,那你在网上搜一下蜣螂呢!”
看到老卡比自己还笨后,高飞有些不耐烦。
“蜣螂?你c你说的推车郎,屎壳郎,就是蜣螂?”
让高飞没想到的是,卡诺维奇竟然知道蜣螂,瞪大眼珠子满脸不可思议的样子:“就是那种在乡下动物粪便中生活的昆虫吗?黑色的那种!”
“对,对,就是那玩意。”
高先生终于欣慰的笑了,一副钟子期遇到俞伯牙的知己模样。
很明显,卡诺维奇却没这感觉,仍旧一副不信的样子:“高先生,你说你让我去给你找这种蜣螂,是用它来给萨摩夫先生治病?”
“然也!”
高先生摇头晃脑。
“放肆!”
卡诺维奇修养再好,再钦佩高神医的神奇医术,这时候也怒了,啪的一拍桌子说:“高先生,你也太过份了,怎么可以和我开这种玩笑呢?”
高飞莫名其妙的问:“开玩笑?我和你开什么玩笑了?”
卡诺维奇老脸开始涨红,说话都不利索了,指着高飞说:“你要用那种极度不卫生的东西,来当做中药用,要给萨摩夫先生治病用,这不是开玩笑,难道是认真的?须知道,萨摩夫先生可不是一般人!”
“我承认萨摩夫先生不是一般人,但谁让他得了一般人的小病?”
高飞皱眉,总算是明白卡诺维奇为什么这样生气了:“卡诺维奇先生,你懂不懂蜣螂在中医中,就是一味不可缺少的中药?”
“荒唐,荒唐,那么脏的东西,怎么可能是药材呢,简直是太荒唐了!”
卡诺维奇连连摇头,甚至还有了一些被耍弄的羞恼,看上去好像要翻脸。
“你不相信就算了,那权当我什么也没说,东儿,我们走吧。”
高飞站起来,和楼兰王打了个招呼,抬脚就向门口走去。
其实,不止是卡诺维奇不信屎壳郎能治病,就连高飞也没听说过。
但他相信楼兰王所说的话:别说是屎壳郎了,就算她说狗屎也能治病,他也深信不疑的。
楼兰王之所以让高飞站出来当神医,那是因为她是个女孩子,不好和人讨论男人下面那些毛病罢了,但这并不代表着她治愈不了这种小毛病。
此时,看到卡诺维奇深度怀疑她开出的药方,也有些怒了,默不作声的转身跟着高飞就向门口走。
“简直是太荒唐了,上帝,你来惩罚这两个人吧,他们竟然说那么肮脏的东西是药材,还能治疗萨摩夫先生的难言之隐,真是不可思议。”
卡诺维奇没有阻拦高飞俩人的离开,犹自在那儿叨叨个不休。
给人看病开出了药方,病人‘家属’却不信,这就不关医生的事情了,以后病人是死是活也和医生无关,高飞当然不会强逼着卡诺维奇使用楼兰王开出的药方。
不过,他在走到电梯门口时,却忽然拍了一下后脑勺,对楼兰王说:“哎,对了,咱们还没有去那个研究所毁掉那个东西呢,要走,也得让老卡一起走。”
楼兰王站在电梯门口,淡淡的说:“你去,我在这儿等。”
高飞转身走回了接待室,刚进门,卡诺维奇就冲他说:“高先生,你不用再劝我了,我是绝不会允许你用那肮脏的玩意给萨摩夫先生看病的。”
高飞冷冷的说:“就算你求我,我也不会给他看了。我这次回来就是为了放在研究所内的病毒。你带我们,或者派人带我们去研究所也行,我们看到病毒被销毁后,马上就会离开俄罗斯。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