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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染疫发病。30日晚,开明街口的滋泉豆浆店店主赖福生夫fù俩首先暴死。接着,隔壁的开明街王顺兴大饼店、胡元兴骨牌店,以及中心东路的元泰酒店、宝昌祥服装店,还有东后街一带,相继死人。11月1日上午10点,宁波(当时的行政区划为鄞县)东镇镇长给鄞县卫生院打电话,报告开明街一带发生了传染病。当天下午卫生院的张方庆院长立即展开调查,发现死者多数是10月30日发病的,当时又发现了5例患者。检查结果,发现有明显的鼠疫临床症状。当即向县政府报告。之后,宁波的患者与日俱增。至11月3日,已死亡16人。

    次日又死7人,一天后,又有20人死亡。在日军投dú后的当晚,意外地下了一场雨,把麦粒和疫蚤等从屋瓦上冲洗下来,漂浮于住户的天井水缸水面上,这加快了疫情的传播。很快死者人数增加至106人。

    据当时参加治疗工作的丁立成工程师揭露说:“1940年以前,宁波不曾有过鼠疫患者。日机在本市开明街永跃电力公司附近撒下麦子以后,该地区发生了鼠疫,共99人染患,其中仅2人被治愈。”当年曾在宁波防疫委员会工作的钟辉说:“那些在隔离室里的鼠疫患者对我说,当日机来时,看见有许多麦子和粟子一齐落下来,还有许多像跳蚤似的小东西。后来,我到疫区去工作,证实了这一点。当时我穿着白色防蚤衣和油布短统靴,下半身爬上了很多红红的平时少有的跳蚤,我发现凡是落麦子最多的庭院,就死人最多,像宝昌祥内衣店死了14人,元泰酒店死了6人,这两家所落麦子最多。”当时99个鼠疫患者仅被救活的2人之一,宝昌祥内衣店职员蒋信财控诉说:“1940年10月22日上午7时半左右,一架日机在宁波市上空投下混有鼠疫菌的白黄色粉粒,多数落在开明街前后一带地方。几天之后,这一带的许多居民突然发病暴死。

    东大路的太平巷、开明街一带都成了鼠疫区。当地居民死亡惨重,有的全家暴死。那年寒冬,由于疫区付之一炬,疫区居民无家可归的很多,飘泊街头的不计其数..开始时,只知道附近的同顺提庄里有2个职员突然暴死了。接着,又见东后街一家鱼贩全家3人先后暴死。后来我们店的职员也陆续发病,症状都是高热、头痛、淋巴结肿胀。我父亲蒋阿宝和继母阿香、弟弟蒋信发都因病情严重被送入医院后死去,葬在老龙湾。店内共有15人,14人都暴死,只有我死里逃生。”鄞县县政府11月2日决定封锁疫区。2日晚,即派出警察120余人,在警察的维护下,防疫人员按疫情勘定界限,随后由工程队以木桩绳索将疫区围绕。封锁分成内外两线,内线由保安警察负责;外线由行政警察负责。该地段商店停市,同时令告第一学区(开明街这一带属第一学区)各小学,查明学生住处,凡疫区寄宿生禁止返家;通知学生暂行停课(至5日,县府通知各学校一律停课)。4日,鄞县县府第291号告示宣布,宁波发生鼠疫灾祸,疫区已严加封锁。6日成立防疫处后,加强了封锁措施,在疫区周围建筑隔离围墙。除东后街的开明巷一部分利用原有围墙外,其余各处筑以高1丈10寸(市尺)的空斗墙,每丈间筑以公寸见方实叠墩柱。于11月8日动工,昼夜不息,11日完工。合计66166平方丈。墙内搪以泥浆,墙顶加弧形白铁皮压顶,以防鼠类窜越。仅设门3处,以备工作人员出入。又将中山东路行人道及各户排水瓦筒掘毁。将北太平路的yīn沟阻塞,以堵鼠类地下通道。在墙外挖了3尺宽、4尺深的隔离沟,遍撒石灰,以阻jiāo通;并起到防止疫鼠蚤外窜的作用。

    在封锁疫区的同时,于民光戏院(民光电影院)内设防疫办事处。当时宁波主要公共娱乐场所天然舞台、共舞台、中南戏院、兰江戏(剧)院,也于5日联合启事:“奉谕预防疫症,暂行停演。”旅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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