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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肠、胰腺,肝、肾,胃的顺序取出各种内脏,经一一分理,呼呼地扔进铁桶里,再立刻把铁桶里的脏器放入装有福尔马林的大玻璃容器内盖好。”“取出的内脏中,有的还在福尔马林液里不停地抽动。”随之,又“从小孩耳朵到鼻子横着切了一刀。头皮切开后,就用锯子锯,头盖骨被锯成三角形掀开,大脑露出时,一个队员用手伸进柔软的保护膜,把脑子取了出来,立即放进装有福尔马林的容器中。手术台上只留下少年的四肢和一具空壳身躯。”当时在济南北支那防疫给水部服役的竹内丰在笔供(1954年11月)中写道:“我在中国山东省济南市北支那方面军济南陆军医院内科病室任军医中尉时,1943年8月1日至31日,被派到济南北支那防疫给水部济南支部。在我未去之前,该支部长为了做研究实验,从济南宪兵分队要来了11名八路军俘虏。为了试验细菌战用的伤寒菌感染力,用9名八路军俘虏做了接种试验。我到该支部当天,就在支部长、医学博士冈田军医大尉的命令下,协助细菌室主任、医学博士木村军医大尉做试验工作。木村军医大尉为了作细菌感染力试验,将八路军俘虏做了活体解剖。1943年8月6日,我按细菌室主任木村军医大尉的指示,命令细菌室卫生下士官将解剖室的器材准备好,命令3名卫生兵将感染伤寒菌的2名八路军俘虏,抬到解剖室。先将1名放置在解剖台上,用绳绑住上下肢固定好后,我命令卫生下士官给他进行全身麻醉,又命令2名卫生兵作为拿器械的助手,我做手术助手,木村大尉执刀,从腹壁正中切开,我用大钝钩将创口拉开,木村大尉查看脾、肝、肠的病变后,将肠拉出腹腔外,详细检查肠管的病变。我将肠管病变处切除一部分后,将内脏塞回腹腔。继而进行胆囊穿刺,采出胆汁后,将腹壁缝合,最后,静脉注入吗啡液,将其杀害。接着我又命令卫生下士官将另一名八路军俘虏固定在解剖台上,施以全身麻醉,我做手术助手,木村大尉执刀,从腹部正中切开,查看了脾、肝、肠等处的病变。我将肠管病变处切除,取了一部分作为标本之用,用胆囊穿刺取胆汁以备培养,然后将内脏塞入腹腔,进行了腹壁处理。木村大尉将吗啡注入俘虏静脉将其杀害。我将肠管的一部分装入标本瓶中贮藏起来。木村大尉取了另一部分制作了切片标本。以上我们做活体解剖杀害的2名八路军俘虏,由支部长与宪兵队(济南)联系,令宪兵用卡车将尸体运走了。”田村良雄在1954年10月10日供述:“有一天早晨被我浇上消dúyào水的中国人,不管是死了还是没死,都预定今天解剖。中国人的脸紫胀着沾满了血,从担架上滴滴答答地流下来。‘两支樟脑液!’大木伸出两指命令我去注shè。被注shè了樟脑液(强心针)后,用脚镣手铐固定的中国人猛然转过头来睁开眼睛,好像要弄清这次行凶情况似的。但是,身体不自由了,眼里充满了气愤的泪水,凝视着顶棚。细岛摸着中国人的脖颈,用右手的手术刀咔嚓一声,沿着中国人的颈动脉切了下去,血流了出来。中国人因鼠疫病和被宰割的痛苦,把头左右摆动。

    细岛用手术刀背敲击着中国人的心脏部分叫道:‘樟脑强心剂两支!’随后便切断了中国人的颈动脉。中国人留下了一句充满仇恨的话‘鬼子’,脸上便迅速失去了血色,咽了气。细岛倒拿着解剖刀,从上腹部到下腹部,再从下腹部向胸部洋洋得意地切割下去,再拉开骨锯,切断肋骨,露出全部内脏。”战犯档案姓名:北野政次籍贯:不详生卒年份:不详任职履历:毕业于东京帝国大学1942年接任第731部队部队长战后任绿十字东京分社社长这种活人解剖实验,原本仅限于以石井部队为首的日军各细菌战部队,后来扩大到野战医院以及伪满洲医科大学。

    原伪满洲医科大学微生物教研室主任、战犯北野政次于1939年2月发表了一篇题为《斑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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