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气由何而来,慌乱中,她倏地拔下头上的发簪,狠狠戳进自己的食指。
伴着剧痛的袭来,花缅眼前的景象焕然一新,哪里还有野哥哥的身影,只见三个黑衣人正带着猫捉老鼠的戏谑神情缓缓靠近自己。若不是她的意识够强大,根本破不了这用五行八卦摆出又加了辅料的幻阵。
目光交汇中,她微微一笑,却让他们同时一怔。
为首的黑衣人道:“你没有陷入幻境?”
“不就是幻阵吗?小意思。”花缅说着,蹲下身子拣起几块小石头,在地上摆弄起来。
“你在做什么?”
“摆阵啊。”
片刻的沉寂后传来男子的大笑声:“你这也叫摆阵?哈哈哈哈”
花缅仰头笑望着为首那个笑得最为猖狂的男子,神态看似悠然,眸底却似酝酿着一场巨大风暴。
笑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惊恐的尖叫:“不要,不要啊”
“你对他做了什么?”另外二人被眼前莫名的变故慑住,同时执剑质问。
花缅只望着他们笑,一笑倾城,瞬间怔忪了二人,她却突然出口道:“睡!”
嘭地一声,二人竟同时栽倒在地。
花缅转头对为首的黑衣人道:“别害怕,你看到的景象已经不存在了,现在我送你两个鲜嫩可口的美人让你享受,包你喜欢,第一次可能会有点痛,不过忍一忍,慢慢就好了。”
见那人情绪渐渐安定下来,花缅拍了拍地上的一人道:“你眼前的美人已经准备好了,你去把他的衣服脱了,喜欢怎么玩就怎么玩,记得要温柔一点。”
地上那人睁开眼睛,听话地起身走向为首的黑衣人为他宽衣解带,而他竟毫无反抗地任他施为。
还是第一次看活春宫,花缅顿觉兴致大好。为了让场面更加香艳,她如法炮制地将第三个人唤起,让他也加入了那二人的酣战之中。
待那三人一丝不挂地混战到一处,花缅跃上了旁边的大树垂腿而坐,好整以暇地观赏了起来。
当裴恭措赶至林中将这一幕尽收眼底时,只觉哭笑不得,他对身后的韩征道:“去把那女人给我弄晕了扛回去。”
更远处,一个相貌无奇唯独眼睛漂亮异常的男子,亦观赏了整个过程。当花缅被韩征暗算从树上坠入裴恭措怀中时,他唇角勾起,飞身离去。
从风澜谷回城的路上,花缅还在为没有酣畅淋漓地欣赏完那场春宫秀而耿耿于怀。望着坐在自己对面幸灾乐祸看着她的裴恭措,她恼道:“谁让你把我弄晕的?他们可是要来刺杀我的,我还没有弄清楚是谁要杀我,你就这么把他们给放了。”
裴恭措嗤道:“我怎么觉得你恼的不是没有问出幕后主使,而是恼恨自己没有看过瘾呢?”
花缅理直气壮道:“是又如何,何需你来干涉?”
“那你可要记好了,以后除了为夫我,不许看其他男人的身子,而你的身子,也只能给我看。”
“凭什么?”
“就凭你是我的女人。”
“我不是。”
“迟早会是。”
“是又如何?”
“是我的女人就要听我的话。”
“偏不听。”
“嗬,你敢不听话,小心我”
“怎么,你打算奈我何?”
“为夫自然是不能奈你何,为夫只会伤心难过,你忍心吗?”
花缅懒得再理她,于是闭目假寐。
想到那三人被自己催眠,若不将其唤醒,只怕他们从此都将沉湎于断袖之癖,真真是可怜了他们的娘子,花缅不禁掀开眼帘,觑着对面的始作俑者,心道,这可怪不得我,都是这个坏人一手促成,有冤报冤,有仇报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