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身体康健的人吃,不仅不能有所增益,还会损伤肌理,酿成大病。”
韩音握紧了拳头:“这么说,我岂不是一丝希望都没有了?”
赵昔安慰他道:“也未必。生死种治不好韩夫人,天下还有许多其他续断的灵药,我们可以先找来,或者韩掌门答应让我看看韩夫人的病情,总会有办法的。”
韩音看了他一眼,道:“先生,你知道生死种在何处吗?”
赵昔皱眉道:“我也只记得有关于它的记载。生死种的配制过程极为繁琐,且代价昂贵,这也是它为什么十分罕见的原因。”
韩音望了他许久,低声道:“我明白了。”说罢起身,心事重重地回房了。
赵昔等门重新合上,外头已是入夜,他却不急着睡觉。其实在他看来,那位韩家代掌门韩佑身上疑点颇多,最明显的一点,便是他拒绝赵昔为他重伤的妻子诊治,连看一眼都不许,反而再三要求他们找来生死种。他既身为一代掌门,又是中年人,阅历不会少,却肯听信他人一句传言,着实奇怪。
倒不像为治好他夫人的伤,倒像是冲着生死种来的。
赵昔皱了皱眉,决定等明天上路时,再和韩音谈这件事,此处隔墙有耳,实不宜多话。
饭毕,赵昔向齐大官人夫妇告辞。他走后,李氏从屏风后走出,向齐大官人递茶道:“自打婉儿得病,咱们都以为她是在外头沾了什么脏东西,谁知竟是中毒所致。其实仔细一想,婉儿卧病前曾和咱们一块去到洛阳,那染心台的花宴,人多手杂,莫不是有人在那时做了手脚?”
齐大官人皱眉道:“可我行商这么些年,家里有你把持,外出也一向谨慎,从不得罪于人。会有谁有这样的深仇大恨,在咱们女儿身上下手?”
李氏缄默不语,齐大官人又道:“再者,哪怕婉儿是因此得病,洛儿的毒又从何说起?”
李氏面色一黯,齐大官人目光扫过她素淡的眉眼,道:“大夫和我说,婉儿的毒是积累而成的,可她人在深闺中,除了跟咱们走过一次洛阳,再没有和外人接触。那么有谁能守在她身边,不断地给她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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