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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推她入座,毫无一丝怜香惜玉,居高临下地凛凛看着她,耐力角逐赛,这一回合,依旧是游霁月输。
“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他真的拿她没辙了!老婆大人在公司上班,还只是个总机,而他浑然不知情,这气教他如何咽?难怪温煦会视她为宝,原来她真是一台“惊喜制造机”,让他无时无刻处在备战状态。架着眼镜的她,透过薄薄的玻璃,折shè着眼神,他根本无法猜测她的想法。
“还是不打算开口?嗯?”
他伸手取下她的保护色,望进她的灵魂深处。
早说过他再也受不了她这种无视于他的行为,每天见得到却碰不上的折磨,他实在受够了。
顾不得绅士风范,他攫住她,把这几天对她的思念、心疼及怒气一并地发泄,老实不客气地吻得她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的。温暖在他狂野的掠夺下弃甲投降,发出轻微的呻吟,忘情地攀上他,饥渴的魂魄在此时得到了解放。
正当两人吻得难舍难分时,温暖想起这可是在上班哪,她恢复了理智,推了推压在她身上的壮硕,游霁月万般依恋、百般不舍地离开她的唇。她挪挪身子,却起不了任何作用,这上头的人不打算起身呢。
“游霁月,你昏了吗?”
这短短的几个音调,听在他耳里宛如天籁,她终于说话,可怜见的,他有多想念她的声音。
“游霁月、游霁月......”
多叫两声吧!他好喜欢听呢。
“你可不可以让我坐耶,这......看起来很暧昧。”
跟自己老婆躺在一块、搂在一起、叫什么暧昧。
“可以,除非你能解释你的行为,否则......我们就继续暧昧下去,嗯?”他坏坏地摆动了身体逗着她。
“好,可是你总得让我先坐起来。”
温暖抓了抓头发,拍拍衣服的皱褶,拿起掉一地的公文及眼镜,挑了个最安全的地理位置,先礼后兵地朝他一笑。
“总经理,这是您要的文件。”
“你......”不知悔改。
“我叫温暖,是总务处的总机,到公司上班不到一个月,冒犯之处请总经理海涵。”
“暖暖,别瞎扯,我不追究别的事,我只想知道你到公司来干嘛,堂堂一个总经理夫人跑去当总机,这很荒唐,你知道吗?”
“是吗?可是事实证明,我做的不错呀,至少比起那个总经理夫人,我是真实存在的,也比“她”了解更多关于总经理的事,这可是一个好想象,你应该要恭喜我的,是不是?总经理。”
“你想来上班,可以告诉我,犯不着这么委屈。”
“说哪儿去了,我是看报纸来应征的,同事之间都很照顾我,像一家人一样,如果我告诉了你,不管我担任什么工作,一定会受到不平等的特殊待遇,我不是来享受特权的,与其被大家隔离,倒不如撇开你来得好些。权且,当总机也没什么不好,工作轻松而且还可以知道很多内幕,这可是总经理一辈子都求不来的,与其拥有有名无实的头衔,我宁愿有实无名地做点贡献。”
“暖暖,这不是一个鱼与熊掌的选择题,只要你想,我会让你真正参与的,没必要把事情搞得这么荒诞的,端看你肯不肯。”
“例如?”
“例如你可以来当我的特助,贡献岂不更大?”
“然后呢?”
“什么然后?”
“当了特助,二十四小时随侍在侧,然后就会公私混为一谈,开始在家里为公事争论不休,又把家里的情绪带回公司,每天周而复始恶xìng循环,弄得生活秩序大乱,我们开始吵架,开始不快乐,开始讨厌对方,最后不欢而散,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