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进屋里,至少暖和些。”她打了个寒颤。
他侧环着她,接过她手中的钥匙开门入内。
此时,他和她面对面的促膝而坐。暖气挡住了门外的寒气,热茶暖和了冻僵的手脚,然而真正使温暖手心冒汗,双颊绯红的,是游霁月那双深邃不见底的眼。
“好,现在你可以说了。”她打破沉默。
“我来带你回家的。”他肯定地说,不是要问结论。
“理由?”
“理由是,我想选另个地方度蜜月,如果你想在日本也可以,不过别在这季节,太冷,你吃不消。”
他平静无波地说,致使她猜不出这话有几分真实xìng。
“别看着我,说好。”
说着,他像变魔术似的变出一只戒指,直往她无名指上套,她低头看着戒指的造型,是个WARM字,这人不是求婚,是在逼婚。
“好。”她爽朗地回答,不待他绽起笑,接着说:“但不是现在。”
“不是现在?”
“当然,我想学学压花,而且,我答应陪我老师的。”“需要你陪的人不是她,是我。”
他扶正她的脸,强迫她正眼看他。“看到没,是我,游霁月。”
看他正经的眼神,她忍俊不住地噗哧,游霁月明白又中了她的计,这小鬼精灵,该给她点惩罚,否则就怕惯坏了她。
“啊!不要!”温暖求饶地起身便跑,怎么来得及,游霁月饿虎扑羊地将她按到在地,温暖抑止不住地大笑起来。
她在半夜醒来,看着身边熟睡的人,这刚毅的线条在睡中显得柔和,她轻抚他下巴的青须,这是一场梦吗?
梦里他抱她在膝上,耳鬓厮磨地互诉衷怀,她在他温柔的耳语进入梦乡......她抚着双手,碰到一个冰冷,她才大梦初醒,明白这一切不是梦,他真的追着她来到了日本。想到这,幸福的感觉有点悸动,她轻声地走到窗边,拉开窗帘。
呵!下雪了,这并不是她第一次看到雪,但面对着细雪纷飞的美景,她仍然忘情。
一个厚实的怀抱从后圈住了她,不发一语地陪着她一起欣赏银色世界。是他了!再也不犹豫,她转过身,主动献上了樱唇。
生涩的技巧,让游霁月更是我见犹怜,化被动为主动的,他轻尝着她口中的甘醇,沿着她细致如雕的小下巴,一路来到光滑的粉肩、她的前襟。衣物如雪花般飘然落下,她依偎着他,羞红的身躯,映映一片古铜,他引领着她一步步飞向绮丽的云端。
雪,在烧。
★★★
温暖在日本待到四月初回台湾,这是游霁月所能容忍的最大让步,答应让她体验“桃花源”般的樱花乍放后,便要立即回台湾,否则后果要自行负责。
一出出境室,她便看到温煦,原以为会是游霁月来接机。
“好玩吗?”温煦接过她手中的行李。
“嗯!如果没有威胁的利诱,能让我待在那更久一点,就更好玩。”
“温暖,你要怪哥多事?”
“怪你什么?是游霁月的事。”她看了看心虚的温煦。“你只是陈述事实,决定权是在他,如果他今天不要我,哥,你再怎么推波助澜还是没用啊,是不是?我怎么会怪你,你是我哥耶!”她撒娇地扯着他的胳臂。
总算是没白疼你一场,他拍拍握在胳膊上的小手,赫然发现那个冒出头的戒指。
好啊!游霁月你这小子,先斩后奏,要是你敢不让她幸福,看我这个大舅子怎么收拾你!
温暖,就要出阁喽!
在彼此知悉对方的情意后,游霁月和温暖发展得相当“新生活运动”--简单、朴素、迅速、确实。
他们总是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