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没印象她有跟家里任何一人扯上关系。
“当然是温煦,还有哪个?”市井小民就是市井小民,连这种蠢问题都要问。
“哦!他还没回来,他们家没人在。”
“还没回来?”消息错误?!
“星期六,温先生难得那么早回来。”
“听你口气,你好像满了解这家人作息的。”
“还好,和他们相处了好一段日子了。”这是实话。
是这样啊,既然不在,她也不想浪费时间和这老板娘多相处。
“那我改天再来。”
“你是不是留个话?”这是做妹子应尽的义务。
她思索了会。
“嗯--也好,你如果有遇见他,就告诉他游霁月的......”说“未婚妻”好了,比较容易引起温煦的重视。“......的未婚妻来找过他,哦,就是那个游氏的总经理,知道吧,记得要提到游霁月哦,风光霁月的,霁月,不然他会不晓得我是谁。”说完便翩然离去。
说得够详细了--游霁月的未婚妻,这当头棒喝捶得她有些眼冒金星的。
引擎声似乎去而复返,怎么?jiāo代得还不够?她敲敲脑袋,继续扮演花坊老板娘吧。
停车了,她没有再探头,反而蹲下身子继续拔着草,她感觉到一片yīn暗笼罩头上,这人......她有些没好气地侧抬起头。
“碰!”地,走了一个未婚妻,这“未婚夫”后脚就跟上来了,真是鲽鲽情深。她酸溜溜的。
“听说你要去日本?”游霁月青着脸问,不是问,是吼。
“你未婚妻刚走。”温暖喃喃地说,不理会他的吼叫,仍蹲着身子。
他实在被她这种“事不关己”的态度逼疯了。
原本是打算让她过几天宁日,平息伤痛后。过年时再带她出去散散心,所以在知道她辞掉花坊的工作后,隐忍相思之痛不来找她,每天仅靠着和温煦的通话知道她好不好,没想到他这两天到台中洽公回来,却从温煦口中得知她要去日本,而且是最近,电话来不及挂好,他立刻就飙到温家,而她倒好,象得了失忆症,不认得他似的自言自语。
“回答我,你是不是要去日本?”她不站起来,索xìng他蹲下。
“你未婚妻刚走。”她感到一股压力迫着她来,她直觉地往旁边缩,一个重心不稳跌了个踉跄,她干脆坐在草地上。
“你说什么,谁走了,‘轻钢架’?”她是不是那次烧坏了,还是受到的打击实在太大,净说些听不懂的话?温暖,你没事吧?!”
下意识的,他伸手探向她,她没闪躲,让他掌心的温热慢慢地覆上她的额,她的。
“我没事,我是说--”她清清喉咙,企图不让声音发抖地平静告诉他:“你的未婚妻刚走。”这下够清楚了吧。
“我的未婚妻?你在说什么,我没订婚,哪来的未婚妻?”他欺近她。想确定她的没事是真是假。
“不见得要订婚才有。”
“好,你告诉我,我的未婚妻是谁?温暖,嗯?”
这人真是......都什么时候了,还吃她豆腐。
“唐吟吟小姐是也。”
“唐......她来找你?”
他担心的事终究发生了,他很明白唐吟吟的野心,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她不但想讨好徐昶扬,更想哄乖总舵手温煦,连周遭的人一并奉送“余荫”。温暖不适应这种“尔虞我诈”的游戏,所以他没有公开他兄妹俩的关系,但这并不能保证唐吟吟会永远不知情,纸是包不住火的,只是他没料到会这么快。
看他时而拧眉,时而抿嘴,一副心虚样,被看穿了吧。
“她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