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韵看了眼沈誉的侧颜,这男人手段不亚于冷豫森,不过她更喜欢强势的男人。“你为许夏付出这么多就落到个被甩的下场,也不觉得委屈?
沈誉把车停在路边。“你既然知道我‘阴狠可怕’就应该躲得远远的,而不是在这儿不知死活的激怒我。”他语沉如寒冰,说明他此刻的心情很不好。
姜韵看了眼人行道,笑了声。“沈公子发怒是挺可怕,不过我知道你不会动我,我可是安宁唯一的同母异父的妹妹,安宁有多疼我你知道。”
姜韵知道沈誉的手段,不敢再惹,利索的开车门下车“砰”的关上,趴在车窗探进漂亮的脸蛋儿露出个笑。“期待你的表现。以及”她扫了眼沈誉深沉的黑眼圈,和浓重的酒气,“你的身体恐怕要撑不住了,保重。”
沈誉一踩油门就呼啸而去,势头猛烈狂野,令姜韵挑眉刮目相看。这男人看起来文绉绉的,竟然也如此狂烈。
沈誉回到江边自己的房子,一打开门立刻传来开门的回声。太空荡,竟然都有回音了。没什么家具,也没电视之类的娱乐设施,唯有一个大大的褐色真皮沙发和玻璃茶几。
沈誉把钥匙往茶几上一丢,正要去倒杯水喝,忽觉眼前一阵眩晕,就势倒进沙发里,疲惫地叹了口气c捏了捏眉间。
虽然累,却半点睡不着,一闭上眼睛就想起那张脸。
忘记一个人,比他想象的更难。
可是,对手是冷豫森,他发誓过这辈子无论发生什么事c为何种利益,都一定不会敌对他,不仅是兄弟之情,更是当年冷豫森父亲的救命之恩。当年绑架案,是冷豫森的父亲把他抱出来才活了命。
看了看表,午夜十二点了,沈誉睡不着,干脆起来喝酒。却不想正好王锦和周成安发来了微信,问他睡了没c要不要去酒吧喝酒。
酒吧那边,王锦接到沈誉发过来那个“好”字,给周成安看了看。“沈哥总算赏脸了,两个月他就差点没有住在公司了,想见他一面都难。”
“沈家在c市的科技产业都搞定了,沈哥这短短两个月尝试了四五个领域,通宵达旦也正常。”周成安说,王锦笑瞥了他一眼:实在娃娃啊,真以为沈哥是为了工作拼命呢。
人为了麻木自己的思想,通常有三种方式,一是解救交出,二是疯狂忙碌,三是吸一毒解脱。显然第一和第三都不适合沈誉,他喝不醉也不会去吸毒,所以只有这么拼命的忙碌了。
王锦摇头感叹,“失恋伤感,呜呼哀哉。”
周成安凑过来拍拍他肩膀:“锦子,你都结婚了就不要再想从前那些花花草草,好好过日子。”
王锦:“”他想自己真有必要给周成安这兄弟找个女朋友练练手了,成天不是工作应酬就是沉迷各种旅行c运动。
沈誉来的时候,王锦正和周成安在外头等他,兄弟三个这回没坐包厢,在吧台坐着喝酒。酒吧热闹,穿着的男女来来往往。
沈誉的出现就像一股清流汇入喧嚣中,他穿着深褐色大衣,领口可见浅色的衬衫,大衣下一双笔直的长腿裹着深灰色的长裤,肩宽腿长十分显眼。立刻有几个女人的眼睛就挂在他身上,心下猜疑着:只可惜这个男人看起来很疲惫,不知道这会儿床上行不行。
王锦打了响指,沈誉过去。
“沈哥,可把你盼来了,两个月没和你一起吃饭喝酒了,再忙也要注意身体才行啊。”王锦说。
沈誉让服务生上了酒,他喝不惯这儿的酒,就在这儿预存了些红酒,都是一般酒吧喝不到的稀罕货。王锦周成安看见也两眼泛光。
“我身体再不行也比你们行。”沈誉淡笑说,一杯下了肚。
王锦略担忧。“沈哥,虽然你酒量好,但也不是这个喝法儿啊。兄弟今晚叫你来,是想和你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