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春夸张地往后仰,后背撞向墙壁。
「才没有呢。不过,要是你一直待在这里吃闲饭,我就不用做生意了。」
我只是想早点结束此事罢了喜藏如此装蒜道,但小春仍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他的心境是起了什么变化吗?尽管从喜藏的冷漠表情中看不出来,但感觉昨晚的yīn沉气氛已经转淡许多。
「我也希望能早点解决这件事……喂,我们到底要去哪儿啊?」
喜藏不发一语地步出店门外,小春急忙随后跟上。
走了约莫五分钟后,小春又向喜藏问了一次「要去哪儿啊?」
「春宫画师。」
听闻喜藏的这声低语后,小春双手一拍,大叫一声「啊!」
「对哦,那家伙是位画师。看来,他不光只是个好色的傻蛋,也有才能嘛。」
不过,真是愈来愈难得了小春抬头望着喜藏。
「你竟然会自己开口说要去找他……看来我得带把伞去才行。」
天不会下红雨的喜藏以冷峻的眼神俯视着小春。
「你和彦次发生了什么事吗?」
被人紧盯着瞧,喜藏觉得很不自在,别过脸去。
「没事。」
「看你的表情不像没事。」
小春马上回了这么一句,继续瞪大眼睛凝睇着头转向一旁的喜藏。
「……只是最近都没看到他罢了。」
喜藏似乎已经看开了,悄声说道。
「最后一次见到他是什么时候?」
「好像是一个半月前。」
喜藏抬起脸,搜寻脑中的记忆,如此回答道。尽管佯装毫不关心,但他发现,正好是从他遇见多闻开始,便没再见过彦次。
「我回到那里之后,彦次常到家里找你是吗?」
「自从你离开后,那个傻蛋三天两头就到我店里一次。在你从夜行中掉落之前,他也都会找理由到我店里来,或是在店外四周徘徊。」
「可是,从一个半月前他就没再来过了?」
喜藏颔首,小春夸张地叫了声「啥?」
「之前去彦次的长屋时,你完全没提到这件事啊!」
小春无法理解他为什么现在才说,对此相当生气,但喜藏只是捣住耳朵,一副不堪其扰的模样。
「没必要特别提吧?他来不来,和我又没关系。」
「你要说没关系的话,确实也说得通,可是,之前他三天两头就会到你这里来一趟,现在却完全没上门,此事很教人在意呢。」
会是出外旅行吗?小春如此询问,但喜藏很肯定地摇了摇头。
「他没那么多盘缠,可供他一个半月的花用。再说了,他会去的地方,一定只有那里了。」
彦次会去的「那个地方」,只有一处私娼街。
「一待就是一个半月吗?再怎么说,这也……」
小春本想说「不太可能」,但声音愈来愈小。
「……那么,我们先去彦次的长屋看看,他不在的话,再去私娼街。你知道他常去哪家店光顾吗?」
喜藏回了一句「菊屋」。彦次好像在那家店替娼妓作画。
「原来如此,那家伙专门画神女图和春宫图啊。真不知道他是在工作,还是在玩乐……」
应该是在玩乐吧喜藏毫不迟疑地断言。我猜也是小春也表示赞同。很难想像娼妓站在彦次面前,他还能认真工作。
两人在jiāo谈时,已经来到彦次住的长屋。彦次似乎不在。喜藏旋即转身准备离去,但小春却在门前驻足。
「之前来的时候,有很重的妖怪气味,现在却闻不出什么气味。」
「应该是妖怪们都走了吧?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