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很早出门了,去外面谈生意。” “哎呀,真羡慕您丈夫,有生意做,又有这么漂亮的妻子。恩…哎哎你去哪儿?我开车送你。” “不用了吧,给您添麻烦…” “嗨哪儿的话,我今天没什么事儿做,天气又好,就当是…兜风了。哎?你的手怎么了?” “哦,没什么,昨天弄破了一个杯子…” “这么不小心呢…还,走吧,上车。” “那,好吧,谢谢了。”
在路上,任广达很礼貌的问了一些那个男人的情况。那个家伙叫宋军,是一个还算成功的生意人。现在,在临市开了一间服装厂,他的工作很忙,每周有一半的时间要呆在工厂里。最关键的是,任广达还很巧妙地弄明白了那句去外面谈生意的含义,原来,那个家伙去了南方,要一个星期才能回来,当一切都弄清楚之后,任广达心满意足的把贾宁送下车,然后他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哦,原来你在这儿上班啊,我们公司就在前面不远,啊…这样,今天下班,我顺路来接你回家好不好?” “不用了,你太客气了。” “没关系,这样,搭车费算你五折。” “呵呵,那,那可真是谢谢你了。”贾宁露出了难得的灿烂笑容。其实贾宁上班的方向与任广达,完全相反。
发表 在接下来的一周时间里,任广达凭借各种巧妙的设计,与贾宁的接触迅速频繁起来。任广达觉得,在这女人的不幸生活当中,自己可以算得上是她唯一的快乐源泉。在第六天的黄昏,当任广达和贾宁在一家西餐厅吃晚餐的时候,任广达觉得时机已经非常成熟。他端起一杯红酒,面带含蓄的笑容,专注的凝视着酒杯,这使他的人格看起来赤诚而高贵。 “贾宁,其实有的时候我总是在幻想,如果你是我…妻子的话,我的生活一定就像…就像这杯酒一样鲜艳。”他小心的把目光从酒杯转移到贾宁的脸上,等待着贾宁的反应。贾宁用手扶了扶垂肩的长发,当她的目光和任广达擦到之后,马上极不自然的躲开,她的面颊上泛起红晕,并且挤出了一个辛酸的笑容。任广达的脑子在飞转,恩,这个女人有着一股与生俱来德忧郁气质和懦弱xìng格,必须要给她坚定的鼓励才行。 “贾宁,告诉我,我有这个福分吗?” 贾宁低下头,她的两只手紧紧地握起来放在桌子上。任广达无限渴望的把手握在了贾宁的手上。“告诉我,你有最终的决定权。我可以…我有资格每天晚上都跟你喝一杯红酒吗?”
一滴泪,掉在了任广达的手上。“广达,那会很危险。” “危险?”任广达帮贾宁擦着眼泪。 “对,很危险,我丈夫那个人,他,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如果我离开他跟你在一起,过不了多久,过不了多久,他…”贾宁无助的眼神充满了恐惧,。“他肯定,会杀了我们两个!”任广达不禁打了一个冷战,他的脑子里瞬间突显出了一个叫霍什么行的女子。应该问问这件事儿,不行不行,任广达努力的控制住。窃听隐私的印象会让所有的心血功亏一篑。任广达把身体靠在椅背上,他眉目微锁的望着贾宁,“怎么会这样呢?真的吗,贾宁?不太可能吧,这种事,他真的会这么干吗?” “恩,他是个……魔鬼。” “贾宁,那好,我们先别管他。你…你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我……你觉得呢?这一周以来,你带给我的快乐,我…当然愿意…” “好了!不用说了,你只要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我们怎么样才能在一起?” “怎么做都是徒劳的,没有用的。” “真的…真的就连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没有办法。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他死了。”
发表 夜幕沉沉。这天晚上,躺在床上的任广达耿耿不寐,贾宁无心吐出的几个字像一把重锤敲打着他的心。除非他死了,除非他死了!就在与贾宁的晚餐快要结束的时候,在那个西餐厅里,任广达已经若无其事的向贾宁打听到了那个工厂的具体位置,那个地方地僻人稀,真要是下起手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