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准备,1c2c3!开始!”
“要么你杀了他。”珊瑚双眼里是深沉的杀气,奔腾翻涌有如实质。
玲珑丝毫不为那眼神所动,仿佛她看着的不是自己一样,只为她的威胁言辞而愤怒。
“要么”
长剑被珊瑚那双结实有力的手从剑鞘中抽了出来,高高举起。
“我杀了你!”
“好啊,你杀我啊!你这种冷心冷肺的人当然不在乎手刃自己的亲妹妹!”
女孩儿目光中猛然爆发出的尖锐与珊瑚针锋相对,两个人的脸贴的极近,截然不同的肤色和那一瞬间相同又不同的气质在诉说着她们的血缘。
握着剑的手指依次张开又抓了回去,闭上眼睛长出一口气又慢慢睁开,珊瑚终于笑了。
“呵,我在乎,但是你为了个男人来伤我,你在乎过我么?”她退后一步,没有拿剑的那只手指了指自己的胸膛。
那颗心在疼,为自己也为玲珑,谁能想到,自己虽然不亲密但也曾相伴长大的妹妹竟然是个背国叛神抛弃血亲的货色?
她的声音和表情俱是难以言喻的失望和惨痛。
“cut!好!过了。”
费泽满意地拍拍手。
池迟一把扶住柳亭心,让她从踏板上下来。
刚刚这段是补拍的特写,为了表现画面中的对峙感和她们“姐妹”两个人的身高差,导演在柳亭心的脚下放了一个踏板,柳亭心退后的那一步,刚好踩在了踏板的边缘上。
“呼”靠着池迟的身上,柳亭心拎了一下池迟戏服的衣领,“演小姑娘的戏份就是好,穿的少还轻便,像我们都快被折腾死了。”
她自己身上算上铠甲c披风c剑c还有头顶的那一堆,加起来二三十斤都有了。
池迟和柳亭心的助理一起把她扶回了化妆间,今天一天柳亭心拍完了四场戏,都穿着这同一身身衣服,全程还有大动作和激烈的情绪表达,换成别人抱着二十斤的东西站这么久都肯定受不了,更何况还要演戏,到最后柳亭心是全靠自己的精气神儿在撑着了。
池迟给柳亭心灌水扇风的时候,摄影场地外面的开阔地上,导演用喇叭在跟大家交代明天转场的事儿。
从明天开始剧组的大部分人都要赶往杭城郊外的景区,那里的“女儿国实景”已经搭建完毕。
接下来《女儿国》里几个大场面的戏都要在那里完成集中拍摄。
池迟暂时不用过去,因为她要进行舞蹈训练,整个电影中最考验她身体素质的部分就是她穿着那身厚重的礼服在祭坛上跳舞。
戏还没有拍过瘾,池迟又成了舞蹈教室里的小可怜。
好在这次有人陪她——柳亭心也要为海战戏份做准备,练习打斗动作。
有人陪总是好的,对吧?
池迟和柳亭心都是这样想着。
“左右左右,左下,右上。”
“砰!”
“呼~”柳亭心手里拿着木剑大口大口地喘气,缓了半天才说:“这次是你动作错了,还是我错了?”
她对面的女孩儿执剑而立,一手撩开甩到自己身前的长辫子,脸上带着笑,并不说话。
“好吧,我错了。”柳亭心一脸沮丧地说。
在旁边监督的武术指导都要忍不住笑了。
池迟的身体素质极好,舞蹈学的又快又稳,一直教着她的陈教练十分满意。
在这种对比之下,就显得柳亭心的打戏训练不是那么刻苦了。
刚好武术指导的手受伤了(被柳影后甩飞的剑划的),池迟就被柳亭心强拉过来当陪练。
然后呢?从来孤高桀骜的柳亭心“吃过的米还没我吃的盐多,我就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