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龙飞凤舞在第二排,后面的马队紧跟着,行不到五百米,司马县长招手叫停,然后对着精瘦汉子附耳几句,那精瘦汉子心神领会,大叫着自己一个手下的名字,前面第五排跑出来一人,精瘦汉子同样附耳几句,那人骑马离开。
须臾,小洋楼火光冲天,燃烧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龙飞知道,司马县长这是在消灭证据。
凤舞气得七窍生烟,她知道,这样一来,小洋楼全毁,龙飞想要找到另外的证据都是枉然,而马奔与自己目睹耳闻马世清和黄毛查理的肮脏jiāo易,如今马奔不知道去向,自己一个人更是难以翻案。
突然,一阵鬼哭狼嚎般的叫声传来,声音来自身后的小洋楼,那凄厉的叫声比刚才她和马奔听见的更甚,这一次也更清晰,那些声音在喊:“着火了!救命……救命……”
但凡是人听见,无不动容,那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无助,好像死神近在咫尺的惊慌反应。
那么,小洋楼里刚才的呼喊声不一定是录音,可能有人,听此呼救声,不下百人。
“哥,小洋楼里还有活人。”
“司马县长,小洋楼里尚有生命,你不可伤及无辜!”龙飞气愤的说,“那些可能是万户城失踪的百姓,那是你的子民!你与我有仇有冤,冲我来!”
“哼!你说什么张龙飞,人是你杀的,火是你放的,与我何干?我们继续走!”司马县长马鞭一甩,马儿疾驰而去。后面的马队紧跟着,有条不紊但是快速的行驶着,看来这一队马队经过了特殊的训练。
龙飞气得说不出话来,他被绑在马背上,背朝上,正面朝下,勒紧的绳索让他喘气都困难,别说反击或者逃跑了,他只希望杜康听见他的暗语后,会马上回去和钱奋等兄弟们找到当地的党组织,迅速到路上来拦截,不然,到了县衙里,怕是永无出头之日了。
只是他一直想不明白,自己随身携带的手qiāng,怎么到了精瘦汉子的手里!
昨夜他都还用过这支短qiāng,只是今天还没有碰过,所以不知道它是什么时候弄丢的。
对了!上午的时候他在医院困得慌打了一个盹,是不是那个时候qiāng被人拿走了?
这么说来,特别行动队出了内jiān了!因为当时,所有的弟兄都在一间屋子里休息,他隐约记得离他最近的是老五老六……
正寻思间,马队突然停了,但是奇怪的是,马蹄声却仍在“得得”的响着。
“前面来的是谁?”是司马县长在说话。原来马蹄声是从对面传来的,可是龙飞和凤舞被面朝下绑着,看不到对面的情况。
凤舞的听觉相对灵敏,她低声对旁边的龙飞说:“是一辆马车,良马六匹,两匹套车,四匹坐骑,马车里有两人,马上四人,一共六个人。”
“这母夜叉说的没错!”第三排的几个人诧异的说道,对面来的,果然是六匹马,四匹上都坐着人,只是没看那马车车厢里,到底有多少人。
“你怎么知道的?你背上长眼睛了?”龙飞惊讶的问。
“我能感应到,能嗅到。”凤舞淡淡的说,“你觉得奇怪吗?你要想知道为什么,你就好好活着,我会慢慢讲给你。”
走出小森林以后,阳光灼灼,鸟语花香,凤舞突然间觉得世间还是非常美好的,她不想那么轻易就放弃生命。
“我心里已经知道八九分了。”龙飞说。
对面来的马车停了下来,横在路口不走了。
司马县长是一个急xìng子,他想早一点将龙飞和凤舞送回去,免得在路上多生事端,但是对面的马车不紧不慢让他心里着急,而且看那马车和马的装备,马上四人的穿着打扮,不是什么显赫的人家,也不像是当官的,于是司马县长不耐烦的大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