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他的nǎinǎi。”
“他的nǎinǎi,你是说你去的时候他家里还有其他人。”
“是的,他的nǎinǎi,她可以给我做证。”
“但是据我们所知,他nǎinǎi早在半年前就死了,而且是在他母亲过世后不久。”
“这怎么可能。”
“我们希望你最好和我们警方合作,早点自首,争取宽大处理。”
“呵呵。”我笑了,感觉到一切不仅可笑,而且还很离奇。
“难道你们警方仅仅就凭一个指纹就确认我是凶手?
审讯室在这时进来一个人,在审讯我的人的耳边说了一些什么后,他说,我签个字后就可以走了。
无处可逃
离开警局的时候,天yīn的厉害,估计很快这个城市将要面临一场大雨。
“妖妖。”一个熟悉的男人声音突然从我的身后传来。
我转过身,看到的是姜社长yīn沉的面孔,此时,他正一步步的向我走来,望着我们之间越来越近的距离,我竟产生了一股说不出的害怕。
在我逃也似的向马路对面跑过去的时候,我听到我的身后响起了巨大的撞击声。好像是出了车祸,但我没有转头,继续向前跑。
我不知道姜社长有什么让我害怕的,但是对于他,我就是有一种本能的想要逃避的感觉。这就好像是,他是我的天敌一样。
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累的喘不过气,我才将自己靠在墙上,大口的喘着粗气。此时的天空下起了大雨,是一场好大的雨,雨点落在身上,带着燥乱的情绪。
当我在意识到我把秦淮给忘记在警局里时,天已经黑透了。马路上,又出现了很多东西。形态各异,鲜血淋淋。
我跑到电话厅给花蚕打电话,我想问她为什么要让秦淮和我jiāo换影子。但是电话接通后,传出来的居然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他说,“喂。”
“一北,怎么是你?”我惊讶道。
“妖妖,是你吗?你现在哪里?”一北听起来很紧张。
“花蚕呢?”
“花蚕不见了。”
“不见了?”
“是的,你走后不久,她就从医院里消失了,妖妖,你现在在哪里?告诉我,我去找你。”
我没有回答一北,将电话挂断。
花蚕居然不见了,她去了哪里?我的心里忽得失落忽得复杂起来。
大头死了。跳跳失踪,花蚕居然也失踪了。
突然的,一个大胆的想法让我害怕起来,莫非跳跳的失踪是一场早已经预谋好的事情?
但是花蚕和齐童童还有红衣女鬼之间,又有什么联系。
我抱住了头,异常的痛苦着。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究竟是谁在主导这一场场的悲剧,是谁,那个人究竟是谁?
我行尸走ròu一般的在雨里走了很久,直到路灯熄灭,直到天亮。直到早起上班的路人向我投来诧异的目光,我才迟钝的发觉,自己的一只鞋子居然丢了。
有人喊我名字的时候,我只觉浑身的汗毛一zhà,紧接着,我便失去了知觉。
“我把她带来了,你可以把孩子还给我了吧。”
“当然可以,可是你还需要把一样东西jiāo给我。”
“什么东西?”
“你的脸皮。”
“你。啊”
我迷迷糊糊的听着耳边的对话声,最后的尖叫声,让我从某种浑噩的状态里醒来。
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是吊在天花板上的那张黑色的猫皮,猫皮上面不断的有血滴下来,没由来的,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