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的老人,“大爷,你不也很好奇。”
“我?”老人看上去像是有点惊讶,“是啊,我也很好奇。”
老人说完朝洗手间走去,我将自己的视线重新落回到病房内,医工在这时推着车子走了过来,在他们将死者抬上车子的时候,床单不小心掉到了地上,这个瞬间我看到了死者的脸,我的心猛然跳动一下。这张脸刚才明明和我说过话,我知道自己又遇上鬼了,我逃命似的跑回一北的病房关上门。可我还没站稳,有人就在我身后拍了我一下,我忍不住的尖叫一声。
“哈哈,胆子那么小还去看死人。”
是一北,他醒了,此时的一北满脸坏笑,是让我熟悉的笑容。
“你醒了。”
“听你这语气,怎么好像不希望我醒?”
“那敢啊,我给冉子打电话告诉她一声,她很担心你。”
“冉子?啊”一北突然抱住了自己受伤的头,看上去很痛苦,我慌慌张张的跑到值班室叫来医生。但医生来的时候一北已经晕迷,医生检查后说,“病人的情况现在很不稳定。”
“可是他刚才明明醒了。”
“这种情况很难说的,他现在必须进特护病房,你快去办下手续。”
医生的话在此时就是命令,一北转进特护病房后,我躺在他刚才睡过的床,心里有点小小的复杂,红衣女鬼说一北会醒,刚刚一北确实是醒了。突然我有点害怕,害怕被红衣女鬼骗了,因为红衣女鬼只说他会醒,没有说他会醒多久。
一时之间我有种yù哭无泪的感觉,我暗暗的发誓我以后在也不会相信红衣女鬼的任何话了,如果相信,我一定会七孔流血而死。发完誓后,我又有点后悔,刚才为什么那么冲动,把誓言发的那么dú,七孔流血啊,是不是会死的很惨?
命案
这一夜我过的很忐忑,我一直在想,如果明天冉子来看到一北还没有醒怎么办?她会不会拿刀杀了我?或者,她又会不会冲动之下干出傻事。联想着不久前我做的那个和冉子一北有关的梦,我就有种说不出的害怕。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我去洗手间洗了洗脸,之后去看一北。
往特护病房走的这一段路上,我一直在祈祷一北会醒,我在也不想看到冉子的狼狈,当然最重要的,我是不想让冉子以为我在骗她。有希望总比没希望好,可是如果希望终究会落空,那还不如不曾有过希望。
当我看着仍旧一动不动的躺在病床上的一北时,我知道自己的希望落空了,红衣女鬼真的骗了我。我想我很快应该会接到冉子的电话,冉子一定会充满希望的问我,一北是不是醒了,那个时候我真的不敢去想象自己把结果告诉她后,她的样子。
从来没有那一个早晨像今天让我这么难熬,眼看着探病的时间到了,特护病房里的一北,却仍旧像个死猪一样晕睡,我就不明白了,冉子这两个字中有dúyào还是有dú气,一北为什么会在听到这两个字后突然变的那么痛苦。
我挣扎了一会,发现有来探病的人了,但是冉子还没有来,就连电话也没有打。
莫非是冉子想通了?觉得自己实在不应该为了一个男人而把自己变的那么狼狈,但是我又一想这样好像说不通,虽然说女人善变,可也不能变得那么快吧?
终于我忍不住给冉子打电话,久久的音乐过后,电话无人接听,不详的感觉如电流一样迅速的遍布到我的全身,难道冉子真的出事了?我紧张起来,把电话打到了警局,想查一下她新爸爸家的电话,但是警局那边的人却怎么样都不给,最后我没辙,只好给倾城打电话。
“你要我们局长的电话干什么?”倾城小心的问。
“冉子的电话没人接,我担心会出事。”
好在倾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