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一斜,也不怎么严厉,就把周尺若镇住了,她忙收回手臂,向床里挪了挪,哼了声扭头不理他。
云花开好笑的坐过去,拉了拉她,还是不理,想了想道:“你昨天吃的什么,嘴巴忒甜,再让我尝尝。”
周尺若跟被人踩了尾巴的猫似的,猛然坐起来,双手用来捂嘴,瞪着云花开闷声闷气的低喊,“你胡说什么?我,我,我是太后,你给我严肃点!成何体统!”
云花开实在没忍住,看她这腻歪人的小样儿,搂过来吧嗒亲了一口,然后就见她脸红的要开染布坊了似的,不由又是一乐,心里美滋滋的。
这种感觉他从未在别的女人身上体会过,即便是锦淳的生母也不是这种感觉,甜的恨不得溺死。
周尺若红着脸嗫喏着唇,真想撩下两句狠话,可看他笑的明媚灿烂就说不出来了,只能在心里鄙视自己。
不过话说回来,云花开笑起来真蛮招人儿的。
后来她也笑了,勾着嘴角,伸手没轻没重的捏了下云花开的脸颊,眼见云花开愣住,她才笑的前仰后合,算是报了仇。
云花开反应过来,笑的极度纵容和满足,后来两人抱住躺到床上,他与她耳语,手慢慢向她胸口摩挲过去。
周尺若没察觉,平日与东承浩小打小闹惯了,潜意识里已经承认自己是男人,所以没在意。
忽然云花开猛然抽身,她微愣,云花开又扑了回来,直接扯开她的大襟,因为天热,里面只有薄绢中衣,被人一扯,禁不住就烂了一条,露出里面平坦的胸膛。
云华开僵住,周尺若略一愣神就反应过来,扬手赏了一巴掌过去,气恼的拢住胸口,气道:“手长钩子了,都扯坏,这种绢特别凉快,如今库里都没有了”
一巴掌正好拍云花开肩膀上,他没躲,而是艰难的咽口唾沫,瞥了眼她绯红的脸颊,倾城的容颜,再看看那平坦的胸膛,干巴巴的开口,“你不觉得哪里不对?”
“哪不对?是你不对,衣裳都破了,怪可惜的。”周尺若还在惋惜这块绢布,就见云花开的手又突如其来。
她双臂环胸,却不想手的去处是下面。
这会儿不用解释了,两人都明白了什么,尴尬癌犯了,慢慢扭头,周尺若扭过身去,云花开扶额,整个人都不好了。
云花开从未怀疑周尺若是女子,因为王负责人说过,但他做梦都没想到在游戏里,周尺若成了男子!
如今措手不及,他得缓缓,考虑要不要现在就出去,去见负责人,去和ts洽谈,尽早动手术,将周尺若与锦淳唤醒,也好过在这里干瞅着。
而且就算周尺若内里是颗女儿心,他也真心想着她,但要让他去抱一个男人的身体,他会浑身起鸡皮疙瘩。
在一片尴尬的氛围里,周尺若苦恼的挠挠头,她也觉得云花开这款还挺勾人的,勾的她心思痒痒的,总想着若要错过会心有不甘,游戏世界百级要多久,她估算不出来,若有云花开陪着,将来就算她出不去也算有个福利不是。
若她能达百级出去,以后钻游戏仓回来陪陪他就是了,谁叫自己没定力真喜欢上一个npc了呢,哎,就吃点亏,常回来吧。
周尺若觉得和一个npc谈情说爱吃亏(毕竟只是数据),而她的情感是真实的。那边云花开也觉得吃亏,是觉得在游戏里浪费时间吃亏。
于是两人虽考量不同,结果也算殊途同归。
本来这几天两人都在地宫里腻歪,和情窦初开的少年少女一样,正经事没怎么顾,外面下火似的,宫里朝野都是焦土一般颓然静默,其实也是难得的清净。
云花开也没着急,要知道现在天下一片‘祥和’,礼亲王也乖顺的一动不动,再加上慢性毒药的侵蚀,此人已不足为惧,而锦淳的下落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