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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妇人安慰道。

    张月咬着唇重重点点头后又拿给白苏换了块热毛巾。

    现在已经是半夜,这个地方交通又闭塞,也不知会到什么时候才能请来医生。

    知道妇人是在安慰她,又看着白苏烧得已经神志不清,她的泪不自觉地就顺着眼眶流下:“白苏姐,您可千万别吓我,您要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回应她的只有白苏沉沉的呼吸声。

    在火堆上不停地烧着热水,张月不停地拿着热毛巾给白苏擦拭身子,直到雨终于停了,直到天边露出一点亮光。

    “疼我疼”

    熬得满眼通红的张月听到白苏发出轻微的声音,赶紧上前查看:“白苏姐,怎么了?你说什么?”

    “疼”紧闭双眼,烧仍是不退的白苏低喃。

    “疼?是不是腿上的伤?”张月耳朵贴在她唇边听完,又忙着去查看她的腿。

    在下山时大家都没发现白苏的腿被划伤了很大一条口子,后来又在污水里泡了许久,等张月发现为她清洗时伤口已经泡得狰狞发白,可怕得她都不敢下手。

    就这样一个瘦弱受伤的女人在危难的时候仍然不肯将她抛下,在这个纤瘦的身子里有怎样一股坚韧的力量呢?

    想着想着,张月眼眶又开始湿润。

    突然,屋外响起岳遥沙哑的声音;“白小苏,张月你们两个死女人在哪儿?”

    惊喜地起身,张月拖着受伤的腿赶紧往屋外走:“岳遥姐,我们在这儿,岳遥姐”

    “你们在这儿啊!”岳遥打着手电看了看张月后,又转头大喝:“你这医生怎么那么不懂事,病人在这屋里呢,还不快去。”

    提着药箱,看着约有三十多岁的男人衣衫凌乱c身上满是污泥地赶紧往屋里冲。

    这女人,太可怕了!

    他大半夜睡得好好的被揪起来不提,二话没说就把他押来,且一路还对他进行心理上的折磨,他家祖上至少二十多代被她骂了个遍。

    看着医生进去为白苏检查,张月总算松了口气:“岳遥姐,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我回来时遇到正要去找医生的老人家,才知道你们在这里,怎么样?你也还好吗?”看着她苍白的脸,岳遥问道。

    忙摇头,张月挣扎着说道:“我没事,可白苏姐看起来很不好都是因为我”

    “我来的路上老人家都跟我说说了,这事儿你别放在心上,白苏就是那个脾气,别说是你,就任何一个人在那个节骨眼儿躺在那儿她都会义无反顾回去救人。她啊!一直以来就是个傻透了的笨女人。”岳遥拍拍她的肩,安慰后又说:“看样子你也守她一夜了,去休息休息,接下来换我。”

    说完,岳遥就往屋里走,还一边骂咧:“你丫的不准给我动手动脚啊!要让老娘看到你有吃豆腐的一点蛛丝马迹,老娘正好拿着你那把医用剪刀阉了你。我那如花似玉的妹子可不是你能碰的。”

    “是是是,姑奶奶你歇歇,我这不正给病人瞧病嘛!再说碰肯定要碰,不然我怎么给她治病。”里头那医生服软道。

    一番检查下来,那医生摇摇头:“得马上送她去医院,都烧到39度5了,怕再烧下去怕转成肺炎,再说她腿上的伤也需要包扎,还得打破伤风。我这里也没带那些药。”

    “他妈的,叫你来就白来了?你多少也给弄点药!”岳遥愤怒地大嚷:“谁不知道要送医院,你这个卫生站的破医生真以为老娘信得过?可是这路连走都费劲,车根本都开不过来怎么送?这儿现在就两个老人,一个瘸腿的,剩下你我还算健康,咱俩轮流抬出去?”

    听罢,那医生沉默着不说话。

    “你丫的给我先治着,我去想办法,现在就等天亮了我再去找几个人。妈的,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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